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很多年以后。现在清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路垚笑了：“有什么想问的就问，不怕憋坏了。”

“姜林之后会离开上海。”他明明听见了，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嗯，我在上海没有公司产业。姜林是不可多得的医学人才，她想要研究出卟啉的药物。我有钱，与她合作不亏。”清风这就算是解释了。

不过她也有很多事情没有说，路垚也没有继续追问：“你不打算一直留在上海。”

“嗯。”清风点头，乔楚生进来时，正好听见路垚问她的那个问题，又听到了清风的回答。

他心里一时间说不上什么滋味，最近这段时间他虽说明里暗里追求对方。

可是从未面对面表达过自己的心意，他以为她不拒绝他的靠近，也是一种默认。

现在看来，似乎只是他的错觉，或许对方并不在乎。

“乔探长又有什么案子。”路垚看向对方问道，正好他最近想要攒点钱。

乔楚生收回心思，与他说起了案子，只是他那心不在焉的模样，谁都能够看出来。

清风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回到房间休息。她来到上海，确实宅了许多，她本人倒是并不觉得不习惯。

在这之后的几天，直到案子结束，又发生了新的案子。乔楚生每次见到清风都是有话想要说，又没有说。他对清风倒是更加的明显，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喜欢清风，在追求清风。

乔楚生每次送的礼物贵重不贵重的都有，不难看出都是用了心，精心挑选按照清风的喜好。

有时清风也会回礼，只是她的回礼从来没有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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