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男子看着这二人的表现,不由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奇怪的很,上一秒还是争吵不休,下一秒就这般要好,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不懂这少女们的心性了。
顺着那男子所指的地方,二人来到了那台前,只见上面放着许许多多模样相似的锦盒,在桌子的正中间放着笔墨和各种各样的纸条。
月儿看了眼旁边的杏儿:“要不你先来,我还着实想不到要写什么,要说这心上人我还从未想过。”
杏儿一听这话,面上也是一怔,心上人自己哪里有心上人?怎么就这样被她强拉着过来了,这可写什么好呢?
月儿看着她这幅表情,再看看对面那岸上立着的萧月妤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你难道没有什么心上人吗?那你和那位公子又是什么关系?难道是……”
她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但是已经很明了了。
杏儿一看她这副表情,赶忙摆了摆手说道:“你莫要瞎说,我不过是个奴婢而已,怎可配得上我家公子?”
月儿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裙,转而看向对面的萧月妤:“我看不像吧,我看姑娘这身衣着也不像是个奴婢,倒像是那府里的小姐。”
杏儿一听她这话,不知是苦还是甜,虽说她很高兴面前这个女孩把自己看作了小姐,可是她也确实没有那个命:“月儿姑娘说笑了,今日出来怕是身份不便,所以才换上了这身行头,你也莫要误会。”
“还是你先写吧,我也着实有要写的人,难道只能写心爱之人吗?”说完转而看向一旁,伺候她们纸墨的一名丫鬟。
那丫鬟听了她的话,眉眼带笑:“姑娘说笑了,这是借相思祈求心愿的东西,自然也不光是心上之人,只是这些小姐少爷们的心思自然都是少女怀春嘛,这样时间久了,人们竟忘了它不过是一种寄托相思之物,如若实在没得写,就写你们想要完成的心愿也可。”
“祝福?”杏儿在嘴中重复着这句话,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一亮,看向一旁月儿,“即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
月儿见她已经有了书写的内容,想过去看看,还没靠近便见杏儿伸手遮住了自己的内容皱着眉头:“月儿小姐,您莫不是还有偷窥别人私密的行为吧!”"
月儿听她这话,撇了撇嘴一幅不情不愿的模样,转而看向别处。
其实她不过是想要看一下这杏儿究竟写的是什么?因为她自己到现在也不知该写些什么内容。
祝福的话,她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自家大哥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跟着父王身经百战,已经成了整个夏国最奢望的皇子,也是未来的继承者。
看似美妙的人生,却缺少唯一的伴侣,到现在为止都未找到一位知心人。
他们夏国向来最不喜逼迫旁人,不受这门地限制,所以大家都是非常恩爱,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而自家大哥就是朵奇葩,到现在宫中连侧妃都没有,更别说是正妻了。
那不如自己也祝愿他吧,赶着今天这个七巧给大哥祝福一下,也希望他能够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省得让自家父王整天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