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你休想,徐氏,我的骨肉还不知流落在什么地方,你倒是好样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怎么不卖你自己。”
“好啊!李鸿祥你就是想变着法的把我弄走跟那个狐狸精是吧!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儿子是举人,将来是进士,是状元,我是状元娘,那小jian人要进门做梦去吧!”大伯母也不撒泼了,从地上爬起来歇斯底里的朝着丈夫一通怒吼。
这时候起了个大早的爷爷奶奶终于到了,看着院子里这不像话的一幕,刚刚大儿媳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朵里,老爷子当场就扳着个脸,怒斥:“像个什么样子?还知道家里有读书人,这脸上不要了吗?”
这话连大儿子起骂进去了,这次大伯也红了脸,是羞的,他都这把年纪了出了这样的事也是他自己的问题,对妻子他还尚有几分脸面可对亲爹他是怕的。
这事也是他不对,可这不是没来得想到好办法,一大把年纪了真是难以启齿。
“你年纪也不小了吧?你这是要硬生生的毁了砚山(李九清的字,府学夫子所赐)”。爷爷这是恨不得把大儿子打死,家里这么一个好苗子就要毁了,说起来这有一个养外室的爹,这污点对李九清是致命的。
远在府学的李九清此时也收到了堂妹的来信,鸽子传信写的不详细可看了信,他是崩溃的。
这下必须立马回去,让半赤回去嘱咐妻子立马打包行囊,他去与先生告假,这下先生也不想打探学生的私事,立马准了他十天假期,刚好错过府学的测验考试。
马车狂奔了大半天,到安阳县这座皇上赐的府邸李九清拉着妻子快步入正厅,果然爷爷奶奶在这里。
这时候在县城读书的李九默和李九涛都回来了,被爷爷拘在自己院子里对于发生了什么事还不知道,而此时大伯母在正厅哭的凄凄惨惨。
“清儿,你终于回来了,娘过不下去了。”大伯母一上来就拉着李九清的手腕诉苦,她是真的觉得天都塌了。
爹娘现在也来了,儿子都回来了大伯也知道这事今天必须有个结果,当即跪下对老爷子磕了一头道:“这事今日也就解决,也不用怎么办了,儿子是占了人姑娘的清白,人也是家里宠着的女儿,儿子不孝,后天就把人抬回来,给二老敬茶。”
以头触地大伯等着老爷子发话,不管怎样这是都要他表露一个态度。
李九清痛苦的闭上眼睛,原本这事慢慢来想必还有转机,现在说话间奶奶已经把前因后果给他说了,娘不孝直接骂了爷爷奶奶,爹动怒了,要现在把人接回来,连最后的转机都无。
一听这话哀嚎一声,大伯母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顾云薇上前想搀扶婆婆,却被盛怒的徐氏一推,下盘不稳直接仰倒在地方后脑勺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惨叫一声顾云薇摔的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薇薇!”李九清赶忙上前一步:“你可有事?”
顾云薇现在脑子嗡嗡的,根本听不见任何人说的话,眼珠子来回转动就是给不出反应。
爷爷更是立马让人去请郎中。
奶奶也吓了一跳连忙一起询问,跟着的丫鬟们都吓惨了,连忙陪着主子们一起扶人。
大伯母也害怕了也不哭了,站起身看着李九清说:“她故意的,娘没有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