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凤朝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娇了,总是要闹着吃东西。
就连一向清心寡欲的他,都被凤朝歌勾起了那早就死在了他童年的馋虫。
可对着这么一张风清月明的脸,他怎么也说不出拒绝。
崩的底线太多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挽救了。
只能是近乎任命般的问了一句:“你想吃什么?”
凤朝歌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她对于凌夜阁有什么还并不清楚。
但是……云七呢?
他会知道吗?
“有什么好吃的啊?”
凤朝歌的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云玦一愣,随着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道:“冷艳芙蓉,高山曙色,玲珑脆鸭都很不错。”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不由得顿了顿:“我来过这里一两次。”
凤朝歌心底翻了个白眼。
你骗鬼呢?
你来过守卫会不认识你,还要别人来帮你解围?
不过,凤朝歌很识相帝都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而是一脸的高兴:“好啊,我都想试试。”
具体怎么吃到的饭菜,凤朝歌并不关心。
她只知道在自己说完没多久之后,凌夜阁便是让婢女送来了饭菜。
吃着还真是热乎。
看来很是用心一般。
夜晚,凉风习习,寂静的连一丝声音都听不到。
凤朝歌的身子如猫儿一般灵敏,瞬间就沿着墙壁攀爬而出。
即便是忍着浑身的倦意,她也想看看那个吸引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自从进入这个地方之后,便一直有个东西在召唤着她。
因此,她也才会在吃完饭之后,想着出来瞧一瞧。
虽然凌夜阁她前世在天医谷之中并未听过,但是就单单从这周围围绕的元气来看,便能够知晓此处的背景不同寻常。
哪怕是楚国的帝都之中,也断然是没有这等宝地的。
这次错过,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来一看了。
这般想着,凤朝歌的动作便是更快,几乎让人只觉得有一阵风过。
那边,云玦自从凤朝歌离开的那一瞬间,便是睁开了眼眸。
此刻,他已经卸下了那张平庸的面容,露出了绝世的姿容。
看着凤朝歌离开的方向,嘴角扯出了淡淡的笑。
如梦似幻,烟笼雾绕。
美的不真切。
倒是心有灵犀的紧。
他原就打算今晚趁着她睡觉将事情办好,倒是没想到,这人倒是想自己去看看有什么东西。
“陆丰。”
云玦对着虚空之中的某个方向喊了一声。
几乎是瞬间,一道黑影爆射而出,稳稳降落在了云玦面前。
姿态恭敬无比。
“少主,属下在。”
云玦轻轻颔首:“今天的事情处理的不错。”
若不是陆丰即时出现,他就只能硬闯或者暴露身份。
很是难办。
陆丰咧开了嘴,笑:“多谢主子夸奖,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云玦目光落在了远方,手背在身后,清冷的月光映照在其俊美的面容之上,恍若仙人。
陆丰抬眸,偷偷看了云玦一眼,心中一万次的承认。
主子这脸,真的是全天下找不出第二个了。
他一个男人,每看一次,都会被摄住心神。
大陆这么多女子心心念念,果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云玦冷淡的挑眉:“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陆丰说道,只是眉目间似有犹豫之色,“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云玦瞥了他一眼,冷笑:“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婆婆妈妈了?有事就说!”
语气是分明的不悦。
陆丰心神一凛。
当即说道:“只是……离小姐最近来过……”
云玦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顶着那极为寒凉的目光,陆丰顿觉压力山大,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开口:“离小姐向属下打听您的行踪……”
云玦冷冷睨了他一眼。
陆丰不动声色的缩了缩肩膀,然后又是急忙开口:“您放心,属下绝对没有透露向她您的行踪。”
云玦点头,“做的不错。”
陆丰一惊。
这已经是主子今天第二次夸奖他了。
这短短半个时辰得到的夸奖,可是比他跟在主子十年间得到的都要多呢。
“她来凌夜阁,还是为的那件东西?”
云玦嗓音寒凉,比这夜色都要淡几分。
陆丰一愣:“属下不知,但听她的婢女说,好像是如此。”
云玦冷笑,有些不知名的讽刺。
“倒是也真敢想,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陆丰心中一沉,忍不住为那位离小姐担心了起来。
主子近些年,脾性已经收敛了不少,倒是还从未如此直白的讽刺过一个人。
更何况,那人还是一个女子。
......
京城的王家。
气氛是一派的冷凝。
王家主坐在正中央,堂下跪着王雪儿。
“那凤朝歌的元脉,当真恢复了?”
即便他到了现在,仍旧是不可相信这个消息。
实在是太过惊悚!
元脉恢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修炼了这么多年,又岂会不知道修复元脉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若是能够修复的话,凤家用得着将凤朝歌逐出主族,流放雾隐城?
王雪儿也是怀疑的紧。
只听得她微微启唇:“女儿亲眼所见,却是如此。那凤朝歌的元脉是当真恢复了。”
她顿了顿,又说:“您也知道,元脉也并非不可修复......”
王家主一噎。
他当然知道。
“可元脉修复,是需要六品星阵师以上的等级才能完成的。”
王雪儿自然也是听过的。
六品星阵师,移山填海尚且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修复一个元脉,轻而易举。
“只是,那凤朝歌怎么可能认识六品星阵师呢?”
就算是南安的凤家,在凤玄最为鼎盛的时候,那等人物,也是难以高攀的存在。
王雪儿咬咬牙,还是打算实话实说:“女儿见那凤朝歌身边跟着一个少年,那少年......似乎是司法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