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
可笑?
认输二字怎么写?
她的人生信条里就没有这个选项!
阮迟月也不说话,从一堆杂乱中抽出了一把椅子,“你也知道还有时间,急什么?莫不是等不及了?”
殷流常转过身看向了萧墨寒的方向,挑衅般的说道道,“那是自然,毕竟有的人值得等待,你说是吧,三皇子?”
阮迟月不用回头都知道萧墨寒正死死地盯着她,那浑身上下的气场与出门时截然不同,也不知道殷流常那厮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时间理会。
“你们打架归打架,把这里搞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尘侍卫还不快带人收拾一下,不然待会儿人来了往哪坐?”
什么?人会来?
作为一个成熟的侍卫,尘侍卫立马带人动手,也没过问自家主子的意见。
至于殷流常,只是当阮迟月在逞强。
毕竟苏老先生早已归隐,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曾有半分动摇,更别提是软磨硬泡了,不然他也不会放在第一局。
想当年他多次相邀也没能让人有所动摇,便是自身性命都不在乎的人,还有什么会让他破例?
“小野猫这是憋着什么话呢?”
想着殷流常看向了阮迟月,尾音拖得越发的长。
阮迟月则顺势道,“老先生的曲目众多,你要不要先想想待会听什么?”
“好啊,不如你替本尊想一想如何,你选的自是本尊爱听的。”
殷流常仍然不当回事,眼角的讥讽更是有如实质。
然而话还没落地,便有仆从从门外走了进来。
殷流常激得立马站了起来,他竟然真的来了?!
只见来人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摆放东西,燃香放花,井然有序。
很快便有一老者踏步而来,不是苏幕遮又是谁!
待仆人散去,众人的眼睛都瞪成了铜铃。
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苏老先生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在子时之前!
阮迟月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殷流常的身子整个绷紧,看起来相当不好惹。
“老东西,本尊数次相邀你都不为所动,怎么今日却破例了?这丫头许了你什么好处?”
苏幕遮也不搭理阮迟月,
只是根据九天的话精准的从人群中找到了阮迟月,走到了她的面前,“阮大小姐,老夫来的可是时候?”
阮迟月当下回了一礼,“先生早来,迟月感激不已,只是这么晚了还要劳烦先生,迟月心中有愧。”
苏幕遮并不介意,仍然十分恭敬,“能为阮大小姐破例,是苏某之幸!”
听着二人一来一往,殷流常越发的气愤,掏出鞭子便往古琴上甩去。
萧墨寒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掏出剑缠住了鞭子回首甩向了殷流常。
“愿赌服输,别逼我动手!”
殷流常的眼睛更是冷淡,“怎么,本尊只不过是看着这琴没了兴致罢了,何来不服输一说?”
“哦,那就请殷大家主闭上你的嘴,一旁呆着!”
萧墨寒也不戳破,只定定地看着他。
殷流常抽回了鞭子,握紧拳头。
这话乃是刚刚他对萧墨寒说的,竟然被人找回了场子,还真是让人憋屈,奈何规矩是他定下的,只能压住这口气!
看来阮迟月这丫头果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