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奋力挣扎,此刻我早就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哗然。要知道女子的名节最为重要,稍有不慎可能就影响全家。
用女子名节来毁掉一个人,这是多歹毒的人才梦想出来的法子?更何况还实施了。
一时间,指责声纷纷向着沈梦衣而去。
而沈梦衣则双臂抱胸,斜靠在门框边,似乎对班玥的指控并不在意。
“沈老板!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得给这个姑娘的说法吧!”围观的人看不下去了,甚至站出来要求她道歉。
沈梦衣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出声的人,这里的人智商都这么低吗?仅凭只字片语就想定她的罪?
“你让我说什么?从哪里说?是从她雇人来这里闹事开始说?还是从她雇劫匪绑架我开始说?亦或是她想给我下药让人迷奸我,然后被我反杀开始说?”
沈梦衣扭头吩咐伙计给她上了杯茶润润喉,顺手拖过一把椅子舒服的翘着二郎腿。
“班玥,你来告诉我,这一桩桩一件件,该从哪里说起呢?”
班玥跪在地上,双膝已经疼的不得了。听见她这么一说,心中大骇。没想到之前做过的事情她都知道,那她为什么不提?
偏偏要等到自己名节毁了才来提?是不是故意等着自己走到这一步的?真是好心机!
见班玥的脸上神色不明,沈梦衣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顺手指了指刚才帮班玥说话的人。
“你来告诉我,该用哪里说起?”
被她指到的人此时尴尬的笑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沈梦衣顺着杆子就打下去“对啊,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又跳出来指手画脚的做什么?还要我给交代?”
我交代你的大头娃娃菜!
班玥此时抬起头,眼底的恨意几乎喷涌而出。
“沈姑娘你这是空口白牙的污蔑我!我可以去衙门告你的!”
这种话糊弄别人还行,但是对沈梦衣来说如同小孩子放狠话。
真的是笑话,班玥怎么可能去衙门?是嫌自日子过的好了,还是觉得命活的长了?
沈梦衣完全不理会这种幼稚控诉,她把茶杯往手上一放,神情有些倦怠。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没有新意就回去吧。哦,对了,记得回去找个大夫瞧瞧。我似乎听说那个男人身上还染着花柳病呢,”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她胡诌的,为的就是让班玥从心底感到恐惧。你不是说你奋力挣脱了吗?那你就不要去找大夫啊?
不找大夫你怎么判断自己有没有被传染呢?找了大夫不就说明你的话是假的了吗?
啧。看你怎么圆谎。
说完沈梦衣就不再搭理身后的哭喊,吩咐伙计以后看见班玥直接丢出去,不需要客气。径直回了二楼继续看她的设计方案。
二楼窗前,沈梦衣看下楼下的班玥似乎想往酒楼里闯,结果被伙计们连番的轰出去,最后无力的趴在地上大哭。
啧啧啧,闹腾了这么久。除了吃瓜群众以外,慕王候府没来人,她的养父母也没来人,就连她亲生父母家的人也没见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