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白日宣淫!”
“好主意。”拓跋樾目光幽深。
“你别乱来!”苏婳急忙道,“这里是马车内,许昭就在前面赶车,你......”
马车突然停下。
发生什么事了?
劫匪?刺客?
可许昭就在外面,真要有歹徒,肯定会有打斗声。
怎么四周这么安静?
苏婳掀开车帘一角,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了一眼。
这是一条断头路,四周除了参天大树再无其他,连许昭都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许昭,许昭......”苏婳急忙大声喊道。
“婳儿,当着为夫的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为夫可是会生气的。”拓跋樾低哑的声音响起,灼热的气息喷了她满脸。
苏婳的心猛地漏了半拍。
她试图逃离车厢,气息不稳地道:“我,我去赶车......”
拓跋樾怎么可能给她机会逃离?
他含住她的双唇,双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里衣。
苏婳昳丽的桃花眼猛地睁大,不敢置信地瞪向拓跋樾。
她急忙推开他,压低声音提醒:
“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
拓跋樾再次将她抱进怀中,将脑袋埋进她白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间,强压下心中的躁动,耐着性子哑声道:
“放心,这里地处偏僻,不会有人过来的。”
“万一呢?”苏婳一脸不放心。
话又出口她又觉得不妥,这话太容易让人误解了,仿佛她很饥渴似的。
见婳儿一脸懊恼,拓跋樾失笑:
“没有万一,即便真的有人过来,许昭和暗卫们也会处理好的,不会打扰到我们的。”
说完,他再不给苏婳抗议的机会,性感的红唇堵住她的樱桃嘴,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疯了似地狂吻起来。
马车内有厚实的帘子,拓跋樾又从储藏柜里取出虎皮,貂毛,狐裘,锦被护暖,倒也不觉得寒冷。
事实上,两人汗津津的,热得浑身血液都在翻滚。
羞人的喘息声自车厢内传出,连鸟雀们听了也不好意思起来,扑棱着翅膀飞离枝头。
苏婳原以为,在马车内喂饱了男人,回家就轻松了,谁知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回家又是一番折腾,直到她再三讨饶,他才终于放过她,还要求她好好练武,免得他总要忍饥挨饿。
苏婳简直无语了。
明明是他索求无度,竟还好意思说忍饥挨饿?
他这要是忍饥挨饿,别人就都是和尚了。
还有,什么叫做要好好练武?好好练武是这么用的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回门日。
回门那一天,照例非常隆重,京城万人空巷,争相恐后跑到苏府门口看热闹。
与回门队伍的热闹相比,苏府就显得冷清多了。
出嫁时,苏婳周围有一群好友陪伴,再加上拓跋樾亲自进府把新娘背出来,所以当时并不觉得苏府有多冷清。
但回门那一天,苏府的主子,也就只有老夫人一个。
她带着零零散散一些亲人撑了一下场面,看着怪寒碜的。
其实成亲那日,拓跋樾也曾提议过,让苏父从边关回来主持大局,苏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对男人来说,纳妾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可苏婳心里却始终过不去这个坎,所以那位远在边疆的便宜父亲,她根本就不想见。
风光与否她并不在意,但如果她的大婚,让那位便宜父亲风光了,她心里是会膈应的。
还有这位便宜祖母。
当初是她往父亲房子塞女人,才导致母亲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