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樾,她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替她求情,我就是恶毒。我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可不能担了恶毒的骂名,所以,我想替她求情,仗责五十就算了好不好?”
拓跋樾含笑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颊,一脸宠溺地道:
“家里你做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众人一脸震惊。
苏婳真的求情了?
她是傻子吗?
红衣女子一脸得意。
她高昂着脑袋道:“苏婳,算你识相......”
不等她把话说完,苏婳突然在她脸上胡乱抹了一层粉。
“刚才害你受惊了,这是我送给你的小礼物,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的。”苏婳笑得一脸无害。
红衣女子急忙去擦脸上的粉,一脸愤怒地道:
“你给我擦了什么?”
苏婳笑盈盈地道:“痒痒粉啊,可好玩了。”
红衣女子“嗷”地一声惨叫,急忙跑向附近的一个大水缸。
痒,远比痛更为可怕。
一旦发作,她的脸肯定会被抓花。
苏婳太恶毒了!
就在红衣女子拼命洗脸时,苏婳无辜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这痒痒粉不能沾水,一旦沾上,效果翻倍。”
苏婳话音刚落,痒痒粉就开始发作了。
红衣女子一边抓痒一边大骂:
“苏婳,你这个毒妇!你会遭报应的!”
“我等着。”
苏婳一脸无惧。
一阵狂风刮过,吹得她衣袂翻飞,青丝飞扬。
她面容冷白,目光仿佛有实质般在众贵女脸上一一扫过,然后她声音冰寒地道:
“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任何值得欣赏的美景,你们为何会来?来干什么?想看我如何被毁是吧?”
众贵女大惊,急忙跪倒:
“苏小姐我错了,我,我虽然想看热闹,但我并没有害你啊,求你原谅我是初犯,我再也不敢了。”
“苏小姐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我错了!从今往后,我一定痛改前非,以苏小姐马首是瞻!”
“只要能饶了我们,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
她们不想被毁容啊!
一片求饶声中,苏婳淡淡开口:
“既然你们诚心改过,那就罚你们每人仗责二十,罚金一千两,你们服不服?”
一个蓝衣贵女小心翼翼地道:
“一千两黄金,太多了,我拿不出来。”
苏婳晃了晃手中的白色瓷瓶,唇角轻扬:
“如果你们想要尝一尝我这痒痒粉的味道,仗责和罚金可以取消。”
蓝衣贵女急忙道:
“我去借钱,一千两罚金是直接交到你手上吗?”
苏婳道:“罚金你们直接交到兵部去,至于仗责嘛,就在这里领完再走。”
说完,苏婳朝拓跋樾看去。
拓跋樾笑道:“太子妃这么能干,本太子无用武之地啊。”
苏婳跟着笑:“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呢?这不,每人要领二十大板呢,麻烦太子殿下派人执行吧。”
“都听你的。”
拓跋樾含笑点头,然后吩咐下属将贵女们带下去仗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