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炎忙回头,伸手拉起顾春暖的手,沉声道:“我牵着你走。”
温热的掌心,瞬间温暖了顾春暖有些发冷的手。
刚刚动用了治疗系异能,消耗了些精神力。
双手就会变得比平常温度低一些,那老奶奶今日生辰,她有些于心不忍,让她生辰变忌日。
“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凉?”杨炎被她里的温度吓了一大跳,着急地想要摸她额头。
被顾春暖躲开了:“我没事,别忘了,我会医术。”
“知道,可是医者不自医,不是吗?”杨炎收回扬起的手,另一只手握紧了顾春暖的手,好似这样的话,就能把自己体内的温度,输送到她的身上。
“那是别人,我很爱惜自己的性命,若有什么不对,我第一时候就会把自己给医了!”顾春暖笑了,黑暗里的双眸似乎依然很明亮。
杨炎被她的这翻话给逗笑了,心里隐隐升起一丝甜蜜。
二人一路摸黑,脚程比平时至少慢了一半。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用了足足半个时辰。
顾春暖见着到家了,便想抽回自己的手,试了两回,发现杨炎还是紧紧握着,不由有些好笑。
“松手吧。”
“好。”杨炎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杨炎没法形容。
一整晚,他都抱着自己牵过顾春暖的那只手,在傻笑,功也不练了。
次日还没有鸡鸣,杨炎就把顾文彬叫了起来。
顾文彬揉着未睡醒的眼睛:“大扬哥,你昨天说早上练功的时候,可没说要起这么早。”
“以后你慢慢习惯了,就好了。快去洗漱,洗漱完了去院子里等我,待会鸡就鸣了。”
杨炎催促他去洗漱,他答应过顾春暖,要把顾文彬锻炼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能食言。
可怜的顾文彬,刚洗漱完,就被杨炎拎着操练了起来。
练得是只是基本功,都练得他两腿发软,腰酸背疼,感觉骨头都要裂开了。
好不容易练完,回到书房,杨炎还要他边扎马步边背书。
“至少得半个时辰,你可得坚持住。你姐说了,不能对你仁慈。”
那就对我残忍呗!
顾文彬欲哭无泪,他都有点怕自己哪天操练过度,猝死了。
“别动,扎好马步,练功贵在坚持,你身子骨太弱了。等练过一段时间,你就会舒服了。”杨炎边拿棍子校正他的姿势,边安抚。
顾文彬咬着牙,忍了,只是这书,他哪里还背得下去。
顾春暖醒来的时候,听到弟弟房间里面传来朗朗读书声,忍不住跑去趴门缝上,看了起来。
入目是顾文彬边扎马步,边念书。
这是练功和念书两边都不落下呀,有前途!
那条门缝,是杨炎故意留给顾春暖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