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道:“他们用什么兵器?”
朱真道:“长刀,很特别,刀长而弯,锋利无比,用他们的话翻译过来讲就是钢刀。另外,他们武功也很特别,不同与我们的武功。他们武功每招招式很少,招招狠毒,致人于死地。”
云龙道:“他们不用弓弩?”
朱真道:“很少,几乎看不到,他们一般是用几艘快船靠近商船或是渔船,便很快登船进行屠杀,女人则被他们掳去,故而坐船的人只剩下清一色的男人。”说罢,朝云龙笑了笑。
云龙道:“原来如此。”
朱真道:“大船他们不敢轻易靠近,但是大雾或是傍晚之时,他们往往攻击大船,劫掠财物,甚至劫走大船,为他们所用,像我们这种大船被他们劫去或是凿沉的,不下三、四艘了,想来真
是可惜。”
云龙怒道:“难道朝廷没有船队对付他们吗?”
朱真道:“他们一旦上岸,朝廷的卫队问讯会赶来,但是他们赶来的时候,他们劫走了财物早跑了,至于朝廷的船队对付他们,那无疑于大海捞针。在茫茫大海,到哪里去找他们啊?那些渔
船和商船如果碰不上他们,这算是上高香了。”
诸葛羽道:“公子,看来我们要碰运气了。”
云龙听罢大笑,七人也跟着笑起来。朱真却被这八人笑得一头雾水。
一壮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匆匆地跑过来,道:“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朱真道:“没什么,我们谈得开心而已。”
那人告退欲走。朱真道:“张廉,你通知厨房,今晚备一桌上好的酒宴,本公子要与这八位兄台畅饮一番。”
张廉拱手道:“是公子,小的这就去办。”说罢,急走而去。
云龙道:“贤弟,无功不受禄,真是惭愧。”
朱真一笑,道:“一桌酒宴而已,能算得是禄吗?”
云龙赞道:“贤弟真乃豪爽之人,看来你这个朋友,我们八兄弟交定了。”
朱真听罢,乐得像个孩子,笑道:“小弟求之不得。陈兄,你们先休息一会,到码头时,小弟派人来请诸位兄台。”
众人道:“多谢。”
朱真一笑,走了。
夕阳的余晖映得大海如血,甚是凄美壮丽。云龙等七人见此情景,欣喜不已,张廉跑过来,道:“诸位公子,再有半个时辰,我们就到码头了。但这个时辰是最危险的时候,倭寇经常借着这
个时候,突然乘船而至,劫掠船只。我们公子让小的来告诉诸位公子一声,让众兄弟们盯紧些,以防不测,暂时不能陪公子了。”
云龙道:“多谢。”
张廉道:“小的告退。”说罢,转身急去。
萧一剑道:“公子,看来今日要交好运了。”
王虎道:“我还没见过倭寇长什么样子,抓个活的好好看看。”
众人大笑。
云龙道:“大船南行,倭寇若来攻,必从东面攻来,我们到对面去,船头和船尾各两人,船身我们分散开守着,以防不测。”
七人拱手称是,各行其是。
朱真正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朱真心里没底,也许心里有些发慌。
朱真喊道:“兄弟们,把眼睛睁大些,一旦有快船驶过来,先看清楚,若发现是倭寇,先放箭射死他们。”
众人齐称道:“是。”
云龙道:“朱贤弟真是远筹帷幄,决胜千里。”
朱真笑道:“这是个笨办法,倭寇有藤甲盾牌,所以小弟一再叮嘱他们,各人隐蔽好,倭寇一旦靠近,然后用弓弩袭击他们,先打他们个下马威,灭灭他们的嚣张气焰。”
云龙点了点头,赞道:“看不出,朱贤弟还颇会用兵。”
朱真脸一红,道:“陈兄说笑了,一个小把戏而已。”
一个瘦小的汉子从桅杆上麻利的溜下来,来到朱真面前,拱手道:“禀公子,有十余快船向我们靠来,太远,小的看不清是些什么人,不过小的想一定是倭寇。”
朱真道:“侯飞,继续监视。”
侯飞拱手道:“是,公子。”说罢,飞速跑过去,麻利地飞速上了桅杆。
云龙看罢,赞道:“这个侯飞,好身手。”
朱真笑道:“他身怀绝技,是我们船帮中的宝贝,不到关键时刻,我们是不会让像侯飞、张廉这样的人去亲自杀倭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