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后,玄真掌门突然不省人事。小道童明慧慌里慌张地将此事告诉了玄清,玄清一面派人通知各执事前去掌门房中,一面自己先匆忙赶了过来。玄清见玄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赶忙走上
前去用手试试玄真脉象,心道:“不好。”于是赶紧把玄真扶了起来,盘腿而坐,将真力强行输入玄真体内。玄真微微睁开双眼,用微弱的声音道:“师弟,有人用毒害我。”说罢,撒手人
環。玄清万分伤心,痛哭流涕,哭道:“师兄,师兄,是谁害了您?您醒醒,您醒醒,到底是谁用毒害您”玄清握着玄真的手,跪倒在地。此时,各执事纷纷赶到,见掌门已逝,不由得都跪
地而哭。
杨英明拖着肥大的身体跑了进来,来到玄真面前失声大哭,道:“掌门,您这是怎么了?您身体向来很好,这到底是怎么了?”众人一听杨英明一番话,有的顿悟道:“对,掌门一向身体很
好,怎会突然间离我们而去,其中定有蹊跷。”众人一听,也跟着嚷嚷起来。赵大钧走到玄真尸身前,道:“掌门,恕弟子无礼了。”说罢,双手拨开玄真的眼皮,慌忙又道:“掌门是中毒
而死。”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玄清猛然起身,正色道:“我正要查察此事,掌门临走时告诉我说是有人用毒害他,大家是否有知道真相的?尽管讲来,我会为掌门主持公道,若是查实,定将这用毒
贼子以教规处死,以祭奠掌门师兄在天之灵。”
赵大钧拭了拭眼泪,说道:“掌门内功深厚,非一般毒药下能将掌门毒死,我看这个阴谋用毒的人,一定是掌门身边的人或是经常在一起的人。”
玄清道:“明慧,掌门平时的起居都由你照顾,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对众人讲一下。”明慧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道士,从小跟随掌门,视掌门为父。掌门一死,明慧伤心万分,痛不欲生。玄
清这么一喊,明慧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师伯,师叔,各位执事,师兄,你们一定要为掌门报仇。”玄澈道:“明慧勿要惊慌,把事情的前后详细讲明。”明慧泣道:“今日午睡,掌门
醒后,我照常给掌门沏了一壶茶,不料掌门刚喝了两杯,就头晕目眩。我连忙扶掌门到床上休息,见掌门竟然昏迷不醒,就赶紧通知师伯,师叔和各位执事。”
宋光宗道:“那么说,问题就了出在这茶水上了?”藏书房执事玄澈道:“宋执事,此时下定论为时尚早吧?是不是茶水的问题暂且不讲,就是茶水的问题,那还须分明是有人在水中投毒?
还是有人在茶中投毒?或是有人直接投毒在掌门的茶壶之中?”众人一听,不由的点头称是。
杨英明道:“掌门每次喝茶,都由明慧来打水煮茶,而明慧七岁就跟着掌门,我们所有的人都知道明慧与掌门虽为师徒关系,但情同父子,明慧是不可能下毒去害掌门的。更何况明慧天天跟
随在掌门的身边,掌门喝茶是由明慧去打的泉水,而泉水是活水,是不可能有毒的。”明慧哭道:“我怎么会去害掌门呢?我早逝双亲,七岁就被掌门收留了,茅山再大,也只有掌门是我唯
一的亲人。谁会这么狠心,毒杀掌门?”
杨英明问道:“明慧,掌门喝茶时与谁在一起?”明慧道:“只有我在掌门身边侍奉着。”杨英明道:“诸位,现在是否已经明白?”赵大钧恍然大悟道:“有人在掌门的茶中下毒。”杨英
明道:“对,只有这种可能了。”玄澈道:“各位,现在只是猜测,还是等事情水落石出,再下结论不迟。”杨英明不怀好意地道:“师伯,您是庇护什么人吧?”
玄澈知道矛头直对玄清,勃然大怒,说道:“放肆,掌门尸骨未寒,你想在此闹事吗?”杨英明赶紧跪道:“师伯,正是因为掌门尸骨未寒,我们才必须查出凶手,掌门也好瞑目。”宋光宗
道:“师伯,凶手要是不能及时查出,若是畏罪潜逃了怎么办?掌门九泉之下,岂不是心有不甘?整个江湖也会嗤笑我们茅山派无能,如果真得到了这种地步,恐怕事情不好解决了。”杨英
明和宋光宗言语合理,各执事纷纷附和道:“师伯,趁此机会,赶紧查出毒害掌门之人,以让掌门含笑九泉。”
此时,各房和乾坤宫众弟子已是挤满了掌门所居的院落,众弟子叫嚷着要揪出凶手,为掌门报仇。
玄清看此阵势,心想:看来杨英明等人已是在怀疑自己,但此时不便太多的言语,以免画蛇添足,多出不必要的麻烦。玄清灵机一动,说道:“各位执事,众弟子,掌门师兄所言极是,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