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都有以剑气碎石、手化顽石之本领,那师父就可想而知了。所以小侄看来,此人不是不怕毒,而是内力深厚,闭气而行且能将毒逼出来。”
“有道理。”曹宪点了点头,吃着鹅掌,沉思片刻,说道:“这等厉害的角色,我们不能与其正面为敌,若是被他顺藤摸瓜查出些什么,也许我们的头颅和躯体何时分家都不知道。如此,怎
谈坐拥苏州称王称帝?记住,一定吩咐下去,不要再对苏府采取任何监视行动,只可暗中关注此事,切莫惹祸上身,自取灭亡。”张明仇忙道:“您老英明,苏府之事,我们如坠雾里。同样
,对于此事的幕后指使之人,他们亦是如坠雾里。”曹宪听罢哈哈大笑,说道:“小子,有长进。”张明仇给曹宪斟满酒,双手捧酒杯,轻声道:“小侄敬您老一杯,愿在您老的指点下,我
们兄弟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二人杯来盏往,渐入佳境。
张明仇见曹宪心情颇佳,小心地问道:“曹叔,二爷那边怎么样了?”曹宪一阵阴笑,说道:“老二,阴沟沟里翻船了,到现在内伤还未痊愈。不过听说袭击他的人倒很年轻,老二轻视对手
,结果着了人家的道,内伤好像很严重,大概要二三个月才能养好。”说罢,独自笑个不停。
高见贤麾下有三大爱将:老大曹宪,老二毛仲和老三夏侯风。其实,老二毛仲回来派人回禀高见贤时,那人按照老二叮嘱大致说了一遍,毛仲轻敌被重伤之事也被来人添油加醋的大描了一顿
,高见贤气急败坏,火冒三丈,派人深究此事,定要弄过水落石出。当时曹宪就在一边,听后心中暗喜,但表面上未流露出来,还不停的安慰高见贤保重身体。之后,曹宪去毛仲府上看望,
说是看望实际上则是去看毛仲的笑话。曹宪回来后,高兴之余而说漏了嘴,让张明仇听到,故有此一问。
曹宪笑声稍停,张明仇轻声问道:“曹叔,您看重伤二爷的人与救苏府的人是否同一个人?他救了苏府上下,然后让苏府散播消息自己是高人之后,留于苏府,故弄玄虚?”曹宪边吃边说道
:“不会那么巧吧?老二是粗心大意这才着了道,不然单凭老二半甲子多的内力修为,天下有几人能将其经脉伤成那样的?再者说,杀穆如花和陆无霸之人内力和剑术修为要远比伤他的那人
高,不应该是同一个人。不然,老二焉有命在?”张明仇笑道:“您老分析的极是。老二想在爷面前抢头功,谁知却是偷鸡不成反蚀米。”曹宪阴笑几声,说道:“偷鸡不成反蚀米?真是有
意思,他不只是蚀了一把米,而是差点送了命。毛仲就是毛仲,要不他怎么只能排老二呢?“张明仇奉承道:“跟着您老有一辈子学不完的学问。”曹宪用手一指张明仇,说道:“你这张嘴
啊,天下无二。回头告诉天元,凡事不可懈怠,有事飞鸽传书到京都。明日一早,我就离开。”
张明仇道:“一切听从您老安排。”曹宪忽然脸色一变,说道:“给我秘密监视日月神都教的一举一动,最好查出老二与该教到底是什么关系?此教在北方一带势力极大,恐日后对我们不利
。我只听闻该教是原明教的一部分余孽所创,当年明教被皇家所迫而流亡海外,誓不再回中原,其小部分居心叵测之人将明教改建为日月神教,暗中发展势力,极为神秘和邪恶,且鲜为人所
知。虽然老二与日月神教有瓜葛,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在爷面前是扳不倒老二的。不过,这下有老二好受的,原在爷面前信誓旦旦的立下军令状:自己摆平这件事,不用爷操心,而让爷
候其佳音。如今事情不仅没有办好同,还搭进半条命。唉呀,这真是有意思。天下第一镖局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镖局,自然会有些本事,老二太小瞧这个‘天下第一’的名号了。老二
啊,老二,你真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啊!”说着,一阵阴笑。
张明仇也禁不住笑了起来,奸笑和阴笑之声在空中飘荡,让人觉得这座豪宅是那人间地狱,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