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宋德云没什么感情，包括她死了，那也是活该！

“这……”

这件事情如一个晴天霹雳一般让老夫人无法接受，她突然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整个人都蒙了。

眼中满是晶莹的泪花。

德云骗了她？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夜九歌怎么会不是我的孙女，我可是看着她出世的，看着德云大肚子的，这……”

“那都是宋德云的奸计罢了，她只是想让我们夜家给她养孩子，哼，你也不想想，为何她那么多王孙公子不要要我这个穷小子，那还不是因为她未婚先孕，想让老夫做这冤大头！”

“不会，你这逆子别胡说，老身明明记得，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了九歌的啊？”

“娘，那都是骗你的，宋德玉诡计多端，我们都被她骗了，娘，你可真是让我失望，这么多年你疼了个野种，你知道吗？”

老夫人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了。

“不，不会的，这事儿一定是姬明月告诉你的，那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你可别上当啊！”

“够了，是不是我的种我比谁都清楚，日后你别想帮那逆女了，我们才是一家人，明白吗？”夜明镜的话让老夫人整个人都蒙了，夜明镜本来是想杀了这老东西的，可是转念一想他又狠心不下来。

毕竟她是老娘啊。

他磨了磨牙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你好好想想吧，你该帮谁不该帮谁，告诉我，宋德云是顾是在王府，在什么地方，你可见过她了？”

他以为告诉母亲这些，那母亲就会和他站在一起了，从而得到宋德云的消息，他好让人去杀了她。

谁料老夫人却是苦涩一笑，“宋德云死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明镜，你不能杀九歌，哪怕她不是你的女儿，可这么多年娘所有的爱都给她了，在娘心里她就是最亲的孙女啊，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杀就杀了？”

老夫人无法接受，哪怕夜九歌不是亲生的孙女，她也不能看着她被杀啊。

听到这话，那夜明镜很是生气，暴怒的看着老夫人，“娘，你是疯了不成，我已经告诉你那个丫头不是我夜家人，你还护着她？”

“那也是老身的孙女啊，夜明镜，不管你认不认她，老身是认她的，你休想让人去杀了她，休想！”

老夫人一副护犊子的样子，这让夜明镜眼中杀意浮现。

他原本打定的主意又要更改了。

“是吗，看来老夫都没用了，娘，和我作对的人都得死！”

忽然间，那夜明镜拿出了一把匕首，那老夫人见此却是不紧不慢，“你这逆子想杀了老身？”夜明镜突然笑了笑，“既然你不配合那也别怪我了，那贱丫头去搬救兵去了，不过娘，你说如果你死了，她得到消息会不会折返回来给你奔丧？”

这话让老夫人脸色大骇，不停朝身后退去，“你，你要干什么？”

昏暗的烛火之下，忽然间夜九歌被噩梦给吓醒了。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