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身上的国运,太过浓郁!
必须斩之!
方鸠故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明白白琛的意思,更清楚凤鸣的恐怖潜力,十分理解白琛的所作所为。
但,他心中仍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该如此。
方鸠故抬头看了看坚定站在秦骁身侧的陈旧,面色沉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炎文君还真不当人!”陈旧咬着牙恨恨道。
秦骁则拍了拍陈旧的肩膀,沉声道。
“陈兄,我十分感谢你为凤鸣挺身而出,可你毕竟是陈国人,凤鸣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
秦骁并不想牵连陈旧。
“这是什么话!”陈旧当即正色道:“我陈旧做事,素来有始有终,当初我请秦兄为我北境三国做事,今日陈某就自当护凤鸣周全!”
这时,陈旧身后一直没有作声的侍女也突然开口。
“闲王高义,珊珊敬佩!中都之国欺人太甚!今日我月光国愿为凤鸣同行,拱卫北境!”
“这位是?”秦骁有些惊讶。
“介绍一下,这位可不是我的侍女,而是北境月光国公主,月珊珊。”陈旧赶忙解释道。
月光国?
月珊珊?
秦骁看了看这位月珊珊几眼,随后笑着问道。
“你不怕白象国?”
“白琛代表不了白象国,白象国也代表不了北境!”月珊珊言出惊人,目光清冷:“正如闲王殿下在中都吟唱的那首《秦风》般,我北境之国,素来血性,快意恩仇!何须看他人脸色?”
这番话,可谓让秦骁高看一眼。
不禁对这位月珊珊以及她身后的月光国,充满了好奇。
月珊珊此刻的站队,无异于给盟友匮乏的凤鸣雪中送炭。
仅是这份胆量和见地,就让秦骁铭记于心。
“秦骁!”
见秦骁久久没有回应,炎文君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阴沉着脸,最后一次朝秦骁喊道。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十息之后,你若还不下跪,休怪本王手下无情!”
最后通牒,让局势越发尖锐。
秦骁自然是不会跪的。
唯有战尔!
“让众将士做好准备!”秦骁沉声下令:“若是那炎文君有异动,即刻出手,活捉此人!”
只要有炎文君在手,秦骁就不信中都大军敢不顾炎文君的安危,兵伐凤鸣!
“那白象国那边……”郭嘉低声问道。
以凤鸣的军队,对付中都使团自然是足够的,可若是北境诸国插手……
秦骁眼神厉魄。
“要是白琛敢出手,不必顾忌,一并生擒!”
既然要打,秦骁不怕事大!都他娘的别跑!
“哼,冥顽不宁!”看秦骁依旧无动于衷,炎文君冷哼一声,朝身后将士们道:“即刻朝舰队发令,攻……”
功伐凤鸣四个字还没有说完,只见一辆马车缓缓的从地平线上驶来。
一个犹如清灵般悦耳的声音,透着淡漠和凉意,徐徐传来。
“谁,敢欺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