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那你轻点。”
楚瑶眼睛困涩得快睁不开。
萧策拍了拍她的脑袋:“你睡。”
楚瑶真的太困,所以这种情况下,还真睡了。
萧策结束,见这人,竟然一直未醒过,也是微微诧异,心道自己倒真是太温柔了,以至于这人竟然都未惊醒。
楚瑶第二天才知萧平泽伤重的消息,忙拧了萧策,去看。
军营中,将军满面为难,垂头,毕恭毕敬对蒋劲赔着小心:“参军容禀,不是我没尽力,而是这萧平泽实在是命大,您想想,末将安排了上百个北戎壮汉,身手都一等一埋伏,结果,萧平泽还能活着回来,末将也是大惊,
他浑身是血奔着马回来,末将惊诧之下,看他重伤,怕是不能活了,这也就全了咱们最初的意思,所以,便让他回家,想他那种重伤,末将暗中不许周边大夫去诊治,他也只能等死,这样,萧平泽依旧是死的不为人察觉,谁知,会有人救他,末将查到,说是他伯父,给他找了大夫,这才救下一命。”
蒋劲威严拧眉:“什么伯父?”
将军无奈:“末将也头痛,不可知,分明他军中资料,还有他口中所言,俱是他父母不详,孤儿一个人,这伯父是哪里来的,谁也不知道。”
蒋劲不耐道:“我不管如何,萧平泽伤我儿是事实,这样的人,我岂能容他继续在世嚣张!”
“是,”将军忙奉承道:“参军说的是。”
蒋劲瞥他一眼:“这事你去处理干净。”
“是,是。”将军忙点头答应。
蒋劲离开,副将忍不住担忧道:“将军,这事怎么办,咱们派人去,”副将做了个抹脖的动作:“萧平泽好歹有职位在身,这种公然刺杀这种事,传出去怕是会闹大。”
将军来回踱步,思忖片刻,停下脚,抹了把胡须,眸中眯出寒光:“这事,其实也好办。”
将军招手,副将附耳倾听,随后大惊:“将,将军,这会不会太狠毒了?”
将军苍眸中刹那眯出不满,“无毒不丈夫,你是在指责我,还是你有别的法子?”
副将后背惊出冷汗,忙拱手道:“末将不敢!将军英明,这样做,就是蒋参军也会很满意!”
副将说的实话,这样做,蒋劲一定会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果然自己是下级,论溜须拍马,心狠手辣,自己还是差了点!
萧平泽身受重伤,但是好在底子好,第二天早上醒了过来。
杜菁昨夜,自萧策走后,在这里守了一夜,楚瑶碍于她的肚子,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让人带她回屋休息去。
楚瑶看萧平泽醒过来,也是大松一口气。
关心了几句,去厨房给萧平泽熬药做饭去了,独留下萧策,坐在床侧,沉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瑶已经让两个暗卫,出来充当护卫,去买了菜回来,楚瑶熬了药,出来,准备把护卫杀好的鸡鸭拿去炖。
另一边屋子里,扑出来杀气腾腾的杜李氏:“你这小娼妇,把我家房契、地契还来,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
杜李氏被暗卫一脚踹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天惨叫,楚瑶两手拎着鸡鸭,冷笑:“好啊,你去告啊,咱们众目睽睽定下的赌约,我人证多着呢,不怕挤满公堂,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