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选男人的眼光可别随我。”
“噗嗤——”徐芝芝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爸爸可是一直让我给他发干女儿的视频,我都快烦死了。”
“你发了?”
“发了。”徐芝芝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啊,他说一个视频两千红包,我实在是没忍住。”
“那转我一千。”白夕瑶白了徐芝芝一眼。
“资本家,一家人都是资本家!”徐芝芝抱怨道。
“嘿,徐芝芝,我女儿还这么小,不要肖像权吗?什么叫资本家,还是看在你是孩儿干妈的份上才给你打折的。”
“小时,你看看你妈。”
小时没听见干妈叫自己,嘴巴呶了呶,好像做梦,梦见在喝奶。
郑煦溪刚送完处理完郁金香的工人,突然听见厨房有一阵香味,没忍住进厨房看了看。
“你在做什么,骆嫂?”
骆嫂看见来的是郑煦溪,吓得手里铲子都掉了,赶紧捡起来到水龙头下冲了冲。
“哇,鲫鱼汤,什么时候好啊,一会儿给我盛一碗。”郑煦溪嗅到这样的香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只新鲜的鲫鱼一大早骆嫂去湖边买的。
为了能买到最好的鲫鱼,她甚至还和别人吵了一架。
这样的鲫鱼炖汤给坐月子的人喝是最好的。
她本想偷偷炖好让仲若玺来给白夕瑶送过去,可没想到还差一点时间,却被郑煦溪看见了。
“这是……给墨总喝的。”
“墨总?墨总从小就不喜欢吃鲫鱼。”郑煦溪看见骆嫂和自己说话在闪躲,“恐怕不是墨总吃,是你自己要吃吧……墨总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让你把这个墨家当成自己的家。”说完,郑煦溪还去看了看空骆嫂准备好今天准备跟管家报销的发票,果然看见了鲫鱼。
郑煦溪看见白纸黑字的票据,准备把证据发给管家:“果然如此。”
此时,墨远深从楼上下来,看见郑煦溪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在楼上就听见你在底下瞎嚷嚷,大中午能不让人好好休息吗?”
“骆嫂炖鲫鱼汤给自己喝,鱼还是用咱们钱买的。”说完,郑煦溪还把发票递到墨远深眼前。
墨远深看了骆嫂一眼,骆嫂摇了摇头,突然就明白这个汤是给白夕瑶做的。
“我要喝。怎么样?”
“你喝?你不是从来不吃鲫鱼?”以前读书的时候,郑煦溪留意到,墨远深每次同学聚会的时候看见清蒸鲫鱼都是不吃的,怎么现在会喝鲫鱼汤?
“人会变,口味也会变。”墨远深说,“骆嫂,我去公司一趟,一会打包好让仲若玺送来公司。
“一会儿我送吧,我刚好顺路,我要去爸爸公司一趟。”郑煦溪说。
“不用。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接连几次吃了闭门羹,郑煦溪知道自己在坚持,墨远深估计要反感自己。
刚结婚,来日方长。
她回到房间,马上就给John打了电话:“这几天墨远深什么情况?”
“昨天墨总去了医院,今天早上去了妇幼保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