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视察嘉宾用餐,一旁的餐厅经理都要吓坏了:“白总,怎么了,是冷气太足了么。”
“不不不,芥末味太重了。”
此时,离开H hotel的白夕瑶,坐在H国酒吧一条街上的咖啡厅,看这沙滩上形形色色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夕瑶,我要跟你道个歉。”坐在他面前的男人,语气温和。
白夕瑶没有看他,抬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继续看着窗外。
“夕瑶……那天我也喝了点酒,看见墨远深就没忍住动手打了他。”
半晌,白夕瑶放下咖啡,问许江河:“你是因为我打的墨远深,还是因为郑煦溪。”
“一半一半吧,这几天我打电话给你都不接,我刚刚让小周定位了你的位置,我觉得自己不当面跟你道歉,我不能回国。”许江河说。
“没关系,我现在一个离异的女人,没权利矫情。他跟我也没有关系,你打他我还谢谢你。”白夕瑶笑了笑,“郑煦溪的伤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小年会做这样的事,是我该跟她道歉才对。”
“夕瑶,你千万别这么说,郑煦溪伤害你的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作为表哥,我替郑煦溪给你道歉,作为你的朋友,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里的。”
“好。”
白夕瑶从包里掏出了两张大钞,放在桌上:“这顿我请,别和我抢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夕瑶……”
白夕瑶没有再听许江河的叫自己。
她兀自离开了咖啡厅。
她也是在十多年后才知道,原来许江河就是郑煦溪的表哥。
如果不是那通电话,她会真的因为许江河就是单纯的喜欢了自己那么多年吧。
不带目的的喜欢。
现在,要她白夕瑶怎么去相信,郑煦溪伤害自己的那些事情,许江河并没有允许?
许江河绝望的看着白夕瑶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白夕瑶就这么永远地走出了他的世界了。
他的世界里,不再会有白夕瑶了。
十多年的感情,没了。
许江河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赵教授,你好,上次你跟我说去南极站科考的那件事还作数吗?嗯,对对对,我想去南极。”
去一个无人之境,去一个,不会想念白夕瑶的地方吧。
白夕瑶回到家里,突然感觉自己特别累,连妆都没有卸,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和仲若玺去H城玩回来的徐芝芝,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白夕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拿了卸妆巾就帮白夕瑶把妆卸了。
一边卸妆,一边也忍不住抱怨:“也不知道你那个老板又怎么折腾她了。”
仲若玺摇了摇头,说:“别人小两口的事情你就别瞎想了,感情这种事,冷暖自知。”
仲若玺的话,让徐芝芝有点不可思议,“你到底是谈过多少恋爱,为什么说起感情道理来一套一套的。”
“看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仲若玺揉了揉徐芝芝的头发,“最喜欢看我芝芝写的小说了。”
如果白夕瑶这会儿醒着,估计又要被这两人甜到想吐了。
白夕瑶觉得脸上有点痒,抬了抬眼皮,看见徐芝芝,嘟囔道:“芝芝啊,你知道吗……墨远深可真是一个顶级蠢货,超级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