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清盯着李星弦看了会,也觉得很疑惑。
历史上的李星弦为什么会是个英年早逝的君主了,分明李星弦是个鸿运当头的啊。
“我就想去见见你。”明朝清一句话带过,觉得以后有什么变数也不成,天机不可多泄露,说起更加关心的事,“你还是给我露个底,王妃是怎么想我的。”
李星弦觉得不是多大|麻烦,就说:“她有点怨气,到底是个识大体的,知道现在是什么节骨眼,不会胡来的,他也不会许王妃胡来的。”
明朝清听着这话心中就有了数,听着李梨梨叫她,忙说了句来了。
李星弦看着过去闹的人,同跟着的王恐吩咐,“安排几个人留在王府,其余事情都不用管,不许他们两个打起来了。”
王恐诶了一声,表示了忧心,李澹薇的脾气那是谁都不让的,盯着谁都是两份看不起的眼高于顶,傲气的厉害,明朝清就是个炮仗,一身桀骜气,一点就炸开的,这二人一个屋檐,都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李星弦比谁都了解这两个人的德行,更不要说李澹薇现在就是想要报复明朝清,对他非人的所作所为,指不定要在王府闹得鸡飞狗跳。
他还是坚信说:“罢了,他们两个都是有轻重的,你去查查穆行的行踪。”
王恐应诺了个是,“若是找到了,是……”他以手做刀朝下狠狠一顿,“可需要?”
李星弦露出笑意,“现在谢瓷兰在穆睨手中,我们若是动了他的弟弟,你觉得谢瓷兰还能回来吗?”
再则,穆睨大约是把这个弟弟藏的非常好的,一下就找到了,他倒是看不起穆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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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明朝清是被两个饼子疯狂从枕头上摇晃起来的。
“干什么干什么!”明朝清感觉外头天都没有打量,侧身朝着里面蜷缩。紧跟着被褥就被扯开。
婷妈妈的手狠狠搓到他脸上,“明朝清,你给我起来,你等着老太太来打死你吧!”
明朝清气得翻身起来,爬起来朝着外面望,“现在才多早晚的,若是大事就说,若不是就让我好生安眠片刻行不行?”
昨夜李星弦拿着他把李澹薇的喜好都说了一遍,说的晚些时候回宫,也会把她的脾性一一的说给李澹薇听,让他们两个好生相处,真的要人评理,就去找他。
“你睡什么,你横什么!”婷妈妈一手插手,一手指着明朝清,“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半夜出去的是世子爷,适才回来的那个是谁!”
明朝清还以为是什么事情,顿时盘腿坐下,拍拍床沿,“坐着,我给你们三个好生讲讲。”
让她想想怎么最快,且让他们提问最少的方式说出来。
等着全部说完,婷妈妈、酥饼、月饼都跪在了床边,下意思连连说了几个天爷。
明朝清抱着手摸着下巴,“对,就是这样的……”
外面下人声音响起,说的李澹薇请她去正堂。
明朝清说了一声知道了,知道这个懒觉是彻底睡不成了,翻身跳了下去,“来,给我梳妆,今日才是真的有场鏖战了。”
“不管要说什么,现在都不重要。”明朝清拿着梳子,打开旁边的梳妆盒,这些都是李星弦给她弄来,每一支都是素净精致,只是她不怎么在这种打扮之事上费心,最重要的是,李星弦此前对她如何打扮也不管。
明朝清招呼后面的三个人,“你们是最后知道的,老太太那头已经晓得了,所以不必会去告状了,来吧,想陪我把这第一场丈打完。”
等着梳洗装扮好,明朝清到正堂时,就见除开李梨梨以为所有的人都到了,李澹溶正以一种见鬼的神色望着他。
明朝清很理解他的感受,毕竟嫂嫂依旧是嫂嫂,只是这大哥怎么突然变了。
李正诏招呼站在门口的人,“来坐吧。”他看着那头冷冰冰的儿子,“世子,你不说两句话?”
“我已经说了一个时辰了,你听不出我的嗓子依旧哑了?”李澹薇静静的喝茶,扫了眼自己旁边的位置,没什么好语气,“还要我请你?”
都还没有完全的做下去,襄王府却是说了,“朝清,我昨夜好生想了想,你既然是我襄王府的世子妃,那么就一直都是,你还是完璧之身,你同世子的婚盟可以继续作数,所以,你愿意一直做我们王府的世子妃吗?”
明朝清顷刻明白襄王妃话中的意思,她才张口,李澹薇声音已经想起来,“现在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母亲若是闲的慌,不若好生教教梨梨的厨艺,怎么些年了,做饭和投毒没什么区别。”
襄王府盯着儿子,“我在同朝清说话。”
李澹薇坐直了两份,一边将手边一叠糕点推到明朝清旁边,一边同襄王妃笑着说:“母亲同朝清说话,和儿子同你说话,有什么冲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