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用完这次之后,以后不再使用了吗?
不是……
什么使用。
是宠幸了一次之后,不打算宠幸第二回?
也不是……
怎么能用宠幸?
谢姑娘跟主子明明是情投意合连枝共冢两情相悦……
问枫打开药瓶的塞子,准备给他家主子抹药。
伤成这样不抹药怎么出门?
易砚亘没让问枫侍候,他接过药瓶来到奢侈的落地镜前,自己动手对镜上药。
他只知道嘴唇被她咬出血了,这会儿往镜子里一瞧才发现,他嘴唇上的血痂都发黑了。
想起昨夜某人的行为,跟个第一回见血的狼崽子似的,脖子上的牙印更明显,一看就是被一口一口啃出来的!
除了嘴唇和脖子,身上的痕迹更多。
易砚亘拉开自己的衣领子,顺着胸膛往底下看了看,不知看到了什么垂下眼眸,身上的伤痕就不抹药了。
穿戴整齐,易砚亘看了一眼通向谢姜卧室的门,稍有迟疑。
本来这会儿他该走了,但……
易砚亘到底走向了那道门。
卧室里已经被收拾干净,床上的被褥也都换了新的。
谢姜呼吸均匀绵长,睡得十分香甜。
将挡住她口鼻的薄被往下拉了拉,易砚亘在床边坐下盯着她熟睡的面容,越看他眼里的光芒就变得越温柔。
她安安静静睡着的模样真是招人喜欢。
看起来乖顺可爱极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呢?
越看越让人着迷。
易砚亘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笑容,没忍住俯下身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就停不下来。
一下接着一下,密密麻麻,在她眉眼间,在她唇上,在她额头,在她脸颊上。
直到谢姜被扰了好觉,不耐烦的一巴掌扇了下来,易砚亘被打得脸一歪。
谢姜整个脑袋埋进了薄被里,只露出两个半握着拳头的手。
易砚亘将她的手拉出来,拿在手中轻轻的把玩揉捏。
她的手很软,捏起来很舒服。
骨节捏起来十分细弱,用点力就会碎了似的。
易砚亘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捏过去。
不敢用力,怕吵醒她。
她的皮肤很好,手掌却并不细腻,能摸到一块一块的茧子,仔细看还有些细微的伤口。
易砚亘低下头去,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贴着唇亲了又亲。
看她没动静估摸着应该睡熟了,就将她蒙头的被子拉了下来。
脸都有些捂得发红了,易砚亘手指头刮了刮她的脸颊,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那么坏的东西睡着了怎么就那么招人喜爱。
偏偏睡醒了就能气死他!
简直就像是、就像是找他讨债的!
问枫侯在外面等了许久,正猜测他主子是不是昨晚没够,一转头又找谢姑娘补觉去了,就见他主子从屋里出来了。
小半个时辰了,也不知道这觉是补了,还是没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