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想我们的鸿图霸业!”
这幕僚还真是有用,信王听了他的话,真的渐渐松开了手。
“是啊,没有什么比本王的天下更重要!
你们把她带走吧,别让她死了,活着的人就要有用处。”
幕僚看信王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知道他没有那么暴躁,还小心翼翼问起了旁的事。
“殿下,属下知不能多嘴,但还是想要提醒殿下一句,兰慎郡主与我们所图之事无助,看她样子,支持岐王更有可能。”
信王在有些事上偏执不能救,譬如他就听不得有人讲兰清弦的长短。
“本王看你是太过放肆了,谁允许你质疑本王私事?本王告诉你,有关兰慎郡主的一切,你们都不可以插手,若有人背着本王行事,别怪本王下手不留情面!”
那幕僚看信王又激动起来,连忙跪下。
“属下知错,是属下僭越!请殿下饶过属下!”
信王的暴躁与平和切换得十分快,看着都有些诡异。
“不过,你们帮本王盯着她,也未为不可……”
兰清弦被带走之后,没多久就送回了兰家,又是白大夫照顾着,给兰清弦扎了好几针。
看兰清弦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白大夫也没留着,把里间让给了最为担忧兰清弦的人。
双眼缓缓睁开,兰清弦觉着自己的手被紧紧握着。
“你是怎么找到了我?”
没有得到回答,但她却觉着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在颤抖。
“眉笙,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也会觉着难过……今日之事着实意外,我也没有料到将梁珍最后会出现。”
一张脸猛然凑近兰清弦,这距离近到她都能数清楚郦眉笙有多少根睫毛。
“我今日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我想要杀了殷少商……”
郦眉笙总算将自己心中心结讲了出来,兰清弦极为自然地捧住了他的脸。
“我知道,我了解你。
其实,我说自己对着阿商无恨无怨,那是骗人的。
我只是在渐渐治愈自己,觉着有你在身边,我就可以不用计较那些伤痛。
然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便如今日阿商给我的刺激,还是会让我联想到我过往的那二十几年。
眉笙,你放心,我既然选择留了下来,我就会彻彻底底做‘兰清弦’。”
郦眉笙在兰清弦眉心印下了一个吻,“我不想去管其他,我要去向今上请旨,我要娶你进门,只有时时看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感觉到心中安稳。
你说,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