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弦靠近时,接了一把小花都撒在了郦眉笙的头上,这还不够,最后她一口气吹走,还在郦眉笙身边打了个漩涡。
花配美人,正正好,看郦眉笙真是人比花娇。
兰清弦玩得喜不自胜,不妨郦眉笙一伸手,一拉一揽,她便坐到了郦眉笙怀中。
“吾乃昭沐公,哪家女子这般放肆!”
兰清弦手里还藏了一朵,贴在了郦眉笙额间。
“剪花做花钿,美人发更香!小人未见过如此景象,便将公爷唐突一番!”
郦眉笙确实不怎么高兴,但被兰清弦一番打趣,他这脸也黑不下去了。
“郡君真是好手段,竟用美人计勾引我,只怕我茶不思饭不想,从此只愿追随郡君。”
兰清弦扭了扭腰身,还真是把郦眉笙的怀抱当作可以休息的地方。
“那我今日不走了,就住在你这真雅殿如何?”
郦眉笙将兰清弦额间碎发拨开,定定看着,好似兰清弦真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虽不至于扯上生死,但襄树底下,郦眉笙环抱着兰清弦,他就真的是不想放手。
从蜻蜓点水的吻,再到入了迷仿佛陷入缠绵的梦境,郦眉笙明白自己注定要栽到兰清弦手中。
又有风吹过,拂面时带来凉意,惊醒了郦眉笙,和兰清弦拉开距离时,才看到兰清弦眼角眉梢都带着因情动而染上的粉色。
伸手上去轻轻蹭了蹭,却让粉色变为了粉红色,好似兰清弦特意用了胭脂。
“若没有殷少息搅局,我就可以向圣上请求赐婚,可有了殷少息这事,我再提想与你成亲,只怕会让圣上以为你心术不正,一门心思只想着嫁入皇室。
就这么耽误下去,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兰清弦不知郦眉笙竟是因这事生了烦恼,她不禁笑出了声。
“我的笙公子,满大襄也只有你不计较我庶女出身!
殷少息想要娶我那是为了对付我,旁人看我风光也只是嘴上羡慕几句,便是我今时得了郡君的位置,但你看同我祖母求亲的,有几个是真正的世家大族?
我整日抛头露面,除了郡君之位,还得了司言的官身,峦音阁的女子们读书说是为了做官,但有几个真的走入了朝堂?看前朝那位二品的女殿司,数百年间也就只得她一个。
再有我是嫁过一次的女子了,你们这里讲究从一而终,那修临风便是再成亲,娶的女子也不能讲原配。
所以,我的郦公爷,如今大襄敢娶我的,唯有你一人!”
郦眉笙总算多了些愉悦,“那是他们不知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