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假大姑娘扭捏着要不要吃，宋强坐下来拿起筷子，毫无形象大口吃起来，“看能看饱？还不快吃。”

假大姑娘这才大口吃起来，饭后宋强困乏起来，靠在沙发上，盖着军大衣小眯一会儿。

假大姑娘喝了点酒，兴致更高，在舞台上的表演也更加放得开，又唱又跳，带动全场。

宋强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被一阵阵的掌声和欢呼声吵醒，索性坐起身，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起身出了办公室。

一出门就听见假大姑娘的声音都嘶哑了，可能这几个小时他都没停下来过。

宋强打着哈欠，招呼白涛，“我这是歌手，不是生产队的驴，一晚上你不让他歇歇，润润嗓子，明天就别指望他登台唱歌了。”

“啊？那，那我去买点胖大海给他泡水喝。”

“买着备着，今天不唱了。”

“诶，宋哥，宋爷，这才九点多，还早着呢。”

宋强困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得给假大姑娘送回去，摆摆手，“一晚上唱够了，明天谁还来听？得吊着点胃口，这点都不懂？”

“啊？”

白涛抓了抓后脑勺，宋老板咋这么多花花肠子，难怪邹爷说，以他的脑子要跟宋老板玩，得被玩死。

宋强下了楼，邹红兵正坐在卡座上跟一些熟客聊天听歌，看到宋强出来招了招手。

“睡醒了过来坐。”

“不了，我得把他送回去了，艺人不能太辛苦，影响声带。”

“啊？”

邹红兵还没反应过来，宋强招手把假大姑娘叫下来，挥挥手，“回家，困死了。”

回家的路上，假大姑娘用他沙哑的声音，开心的嚷嚷着，“宋老板居然有那么多有钱人听我唱歌，我太高兴了。

邹爷居然敬我酒，我跟做梦一样，哈哈，宋老板，这就是你说的，成为明星吗？

宋老板，明天还去吗，那些客人好像都没听够，都不让我下台。欧阳力，这个名字真好听，我以后都要叫这个名字……”

宋强打着哈欠，根本没听假大姑娘在说什么，任由他唠唠叨叨的，直到把他送到他住的棚户区，停下车的时候，指指假大姑娘身上的衣服。

“明天卖汉堡不许给我穿这个！”

“那我不去唱歌啦？”

“白天卖汉堡，晚上去唱歌，不耽误就是可能……会儿很困。”

不过看他的劲头，一点儿也不像疲惫，“回去睡觉，对了唱歌给你发工资的，每天十块钱，日结还是月结，自己跟邹红兵去谈，走了。”

假大姑娘抱着他自己的衣服，趴在车窗上惊叫道：“还有工资那，这么多？”

他这么一吆喝，棚户区那些关了灯的屋子，渐渐亮起灯了，宋强气得怒骂道：

“你丫的就该欠收拾，有了钱抓紧换房子，什么地方，那破屋子别在倒了，把你就地掩埋了。”

“哈哈，跟铁柱哥说的一样，要是唱歌也能赚钱，明天我就让翠花嫂子，帮我打听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