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熠被这么一问,脸色明显的一僵,紧接着连忙否认:「没,没有,没有不舒服,我,我们快走吧!」
他怕黑这件事只有他身边的亲侍知道,其他人都要清楚,甚至连父母都不知道。
他是一个男人,堂堂一个大男人怕黑,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他可是要面子的,这件事自然不能说出来,太丢人了。
但是若是知道他小时候经历,就没有人会嘲笑他怕黑了。
这个出口也在后山,找了一下,就找到了原本的入口,在那里他们看到了原本的大洞口已经被一块巨大的石板关上了。
箫熠瞥眼石板,眸底闪过一抹寒彻的戾气,转瞬即逝,「走了走了,小爷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你的伤……」邢芷嫣下意识担忧箫熠的伤,她想着让箫熠同他们一起,等为他把伤养好再说,这样她心中也好受些。
箫熠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摆了摆手,「无碍,死不了的,走啦!」
说着他已经迈著长腿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偏头提醒道:「丫头,别太相信医学院的那群老家伙。」
话音落下后,他已经快步离开走的很是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邢芷嫣看着箫熠离去的背影,他的话回荡在耳边,眸光幽深,令人一眼望不到底,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沈逸舟微微捏紧了女孩的手。
邢芷嫣仰头对男人淡淡一笑,「放心,我心中有数。」
随后邢芷嫣想要抱奶娃娃,毕竟这后山的路可不平整,这奶娃娃又是光着脚丫子,这般在这地方行走,着实不妥,很容易被割伤。
但是她刚伸手,奶娃娃就被沈逸舟抢过去抱了起来。
邢芷嫣见状,看着男人略有些冷的脸色,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
这狗男人竟然连孩子的醋都吃。
沈逸舟不知道女孩心中的吐槽,一手抱着奶娃娃,一手牵着邢芷嫣离开。
柳夫人此刻并不知道邢芷嫣等人已经从禁地里出来了,更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她还在同一个人说话。
幽暗的屋子里,柳夫人慵懒的侧躺着在榻椅上,十分自在,心情似乎还很不错。
「主子交代过不准轻举妄动,你这是忤逆主子。」此人背对着柳夫人,大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中,令人看不清他是谁。
柳夫人勾唇冷笑,不以为然,「我为主子除掉了那丫头,主子应该感到高兴,倒是你,一而再三地帮助那丫头,你是何居心。」
那人似乎并不想多搭理她,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好自为之。」
话音落下原地已经失去了他的踪迹,不见人影。
柳夫人看着那里,漂亮的面孔顿时变得狰狞暴戾,青筋突暴,眼神更是阴寒的可怕。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谁该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