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带着一丝嫉妒,崔若雅愤愤的说着,即使许戍言死了,她这满心妒火,竟是没有消散半分。
听了她的话,重浮眸色一冷,一手掐在了崔若雅的脖子上,眸子里迸发出寒光,“不许在本王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一听到许戍言的名字,重浮心痛的不行。
被他掐的几乎要窒息,崔若雅却毫不示弱,许是这几日受严月儿的压迫,让她气焰烧的不行,抬眼看着重浮。
“王爷是不爱听吗?那许戍言何德何能,能够得到王爷的一颗真心,只是她呢,同别的男人苟且,臣妾还听闻她同廖意在日应一同住了几日,人家早就想摆脱你一走了之了,如今被火烧死,是她作茧自缚,又关王爷什么事?”
崔若雅眼里带着不满,想着若不是许戍言身份高贵,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本应浸猪笼,可是她非但过得好好的,还夺去了重浮的一颗真心。不过好在老天有眼,收了她的命去。
“作茧自缚?”听到这四个字,重浮手微颤,抬眼看着崔若雅,眉宇间满是阴翳。
趁他松了手,崔若雅咳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是啊,就是她作茧自缚,王爷你明明一直想让她回来,是她偏偏不肯,要同廖意生活,你又何必为她伤心呢?”
一字一句传进重浮的耳朵里,仿佛成了治疗心痛的良药,重浮闭着眼,作茧自缚四个字充斥着他的脑海。
过了半晌,才听他开口道:“是啊,是她作茧自缚,本王苦苦哀求,她却不知本王的一片真心……”
仿佛只有这样安慰着自己,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才不会痛下去。
抬眼朝崔若雅看去,见她一身素白,重浮眉头微皱,“你平日里不是喜爱艳丽的颜色?”
倒不是重浮有多注意崔若雅,只是这崔若雅平日里总喜爱些扎眼的色彩,即使在人堆里,也能被他一眼看出。
听他这么问自己,崔若雅像是得到了无限恩宠,垂眸一副乖巧的模样,“王妃去世,臣妾不能穿的太艳丽。”
“不必那么多规矩,本王早就将她休了,她许戍言就算是死了,也不是重王妃。”重浮声音冷冽至极,一双凤眼里满是阴翳。
这一切都是她作茧自缚,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重浮的话让崔若雅愣在了原地,她原本以为重浮会怪罪自己妄自菲薄,却没想到他当真不在乎许戍言的生死,惊慌失措的离开了书房,崔若雅反应了半天。
第二日早朝,景稠一脸喜色的神情与朝中大臣格格不入,将军府走水,一夜之间三个身份尊贵的人化为乌有,当真让这京城死气沉沉。
严尚书同景稠一样,一提起这场大火,简直是畅快人心,这朝堂上没了许将军,便相当于砍掉了重浮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