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可有恙?”重浮眉头紧锁,一双凤眼紧盯着许戍言看。
廖意松开许戍言的手,拿起折扇扇了扇,几次想要开口,又意犹未尽的看着许戍言的神色,见她慌张的不行,终是摇摇头。
“王爷放心,李大夫只是在山洞里待久了,有些水土不服。一会儿我开些药,他便无恙了。”
廖意话一出口,惊的许戍言抬起头,一双杏眸里带着疑惑,朝廖意看去。
廖意也看着她,微微一笑,眼里带着戏谑。
听了廖意的话,重浮放心了些,朝许戍言挥了挥手,“同廖意下去那些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许戍言松了一口气,摆手说着。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
廖意见状,忙将许戍言拉出了重浮的营帐。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被廖意这样拉着,许戍言自知有愧,低着头一言不发。
“许戍言,你可真是藏的深啊,我险些被你骗了!”廖意将许戍言拉进自己的营帐里,一掌将门关死,一手拍在许戍言身后,将她禁锢在了墙壁旁。
一双眼睛里带着怒气,廖意一脸阴沉的看着许戍言,恨不得将她爆打一顿。
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违抗了皇命,易容成男人跑来了军营。要不是他看出了端倪,许戍言甚至想将他一并瞒了。
“对不起啊,廖意,我太担心重浮了。”许戍言愧疚的低着头,不敢看向盛怒的廖意,认识他这么久,许戍言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脾气。
从前只觉得他是温润公子。如今看着他猩红的双眼,许戍言还是打了个寒颤。
她也知道,自己这次,做的有些过分。
“廖意,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被廖意禁锢在墙上,感受着廖意身上散发出的寒意,许戍言缩了缩脖子。
“对不起,吓到你了。”从许戍言眼里捕获了一抹慌乱,廖意才缓过神来,忙松开手,恢复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没了禁锢,许戍言松了口气,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戍言,以后可不要这么做了,你怀着身孕,如今已经引起了不适,若不是我来了,你可怎么办?”
廖意没了办法,一手覆在她小腹上输着内力,轻叹了一声,“这面具是不是柳泱替你做的,那去了皇宫祈福的,又是谁?”
对于许戍言,廖意当真担心极了,欺君之罪,不是她能承担的。
许戍言撇了撇嘴,揉了揉廖意紧皱的眉头,“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去皇宫祈福的是卿穗,她有些功夫,可以自保的,你看我现在也没什么大碍,别生气了。”
指腹触上眉间,廖意心头一颤,抬眼看着那双水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总是那样肆意妄为。
廖意抚上她的脉搏,只一会儿。便端来了一碗安胎药,好在这次他带的药材全面,不然这草药,在这军营里可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