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疯女人给我扔出去。”景稠面色一沉,吩咐着外面的侍从。
“景稠,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要不是这个孩子,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景稠不想再和许迎说什么,挥了挥手便让侍从将许迎拉了出去,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了许戍言和景稠两个人。
许戍言坐在床上,一双眼睛里带着凌厉,“是你绑我来的?”
“对不起,都怪我没看好那个疯婆娘。”景稠眼睛里带着心疼,说着就要抚上许戍言受伤的脸。
许戍言见他伸手,急忙躲了过去,景稠的眼里,只是对她这幅皮囊的欣赏。
“要是当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把我放回去,皇侄。”许戍言目光凌厉,将皇侄两字咬的紧紧的。
“皇婶还是不要在本宫面前提及重浮了吧,要不是他,我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想到重浮,景稠恨得牙痒。
此次城西蝗灾,本是他翻身的良机,却不想重浮重重阻拦,竟派去了景泰那个废物。
“这几日皇叔不在,岂不是冷落了皇婶。”景稠眼里带着戏谑,直勾勾的打量着床上的许戍言,“皇婶莫急,待晚些时候本宫再来临幸你。”
“我呸,景稠。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一听景稠的话,许戍言心里慌张的不行。
“我脑子里自是想着你啊,可惜啊皇婶,重浮今晚是回不来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景稠说着,一只手紧紧掐着许戍言的下巴。
不等许戍言说什么,景稠看着她红了半边的脸微微叹了口气,若不是他追求完美,喜欢她这张完美的脸,也不至于等到晚上。
景稠离开后,独留许戍言一人在床上打着寒颤,她这次算是遇上了难题。
飞羽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就算是他们发现自己不在了,没有重浮的命令,自是进不了东宫,而重浮远在城西,许戍言眉头紧锁,如今只能将自己的命压在重浮身上。
“飞羽,你怎么睡在这里啊?”重王府内,清荷在药庐门口发现了昏睡不醒的飞羽,心里一阵惊讶。
“王妃呢?”飞羽悠悠转醒,醒来扯着清荷,只问了这一句。
“王妃?她不在药庐?”
“不在,王妃被卿穗夫人领出王府了。”飞羽低声说着,却见迎面走来的卿穗夫人。
“清荷,王妃还在练药?”卿穗也不知怎的,今日来的晚了些。
“夫人说笑呢,王妃不是和夫人出门了吗?”清荷不解,问着卿穗。
卿穗摇了摇头,道了句没有。
“遭了,王妃不见了!”见这架势,飞羽猛的从地上站起,回想着假卿穗的神情,一下子想到了柳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