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拦截下来的鸽子只绑着一张纸条,纸条上也仅仅只有两个字——“就绪”。
白斐问穆钰:“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
“你不是将军吗?你不是厉害得很吗?连这都不知道?”
“这字条没头没尾的,就只有两个字,也不知道前因后果,我就算用猜的也猜不出来啊。”
“那你就不能大胆一点?就不能做一些特别的假设吗?”
“比如?”
“你这脑子可真是太蠢了,竟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不然您还是说说看您的见解吧,在下洗耳恭听。”
“你看这鸽子飞往的方向。这可不是去都城的方向……”
白斐朝着天边指了指说:“你的鸽子是飞去都城的,所以我是从这个方向拦截。可是这只鸽子不一样,要飞的竟然是西南方向。”
“西南方向?北越国?”
白斐打了个响指说:“没错!就是北越国。要我看这是出了奸细,而且还在给北越国的人送信。”
“果然如此。之前我们就已经怀疑身边有人和北越国暗通款曲,但是一直没有证据,而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做这种事。”
“现在虽然有了证据,但你仍旧不能确定到底是谁送信出去。”白斐指着字条说,“这人也很谨慎,从自己上看应该是用左手写的,很难分辨。”
“的确。不过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就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找。”
“你倒是想得通。”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就算想不通也只能如此了。”
“我倒是不赞同你的做饭,我相信就算那丫头在这,她肯定也不同意就在这里守株待兔。我以为以你的身份必定会化被动为主动,先反过来将对方一军,可你现在看上去很谨慎啊。”
“因为我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哦?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要是真不知道,又为何会如此谨慎?”
穆钰没说话。
白斐大笑了起来。
“年轻人,虽然你的确很有本事,不过想在我面前装,你还是省省吧。”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你说。”
“您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的意思是,除了琅音阁阁主之之外,您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就因为我没收了你送去给那丫头的情书?”
穆钰不受白斐的干扰,继续说道:“之前音儿就和我说过若是有必要,琅音阁就要为当朝的皇帝所用。我一直以为作为一个江湖上很有名望的组织,实在没必要做得如此地步。”
“难道我们这种在江湖上混的就不能和朝廷有关系了吗?若是和朝廷有了合作关系,这难道不是可以更稳固我们的江湖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