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话什么意思?”宋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可是花了整整二百两银子。
难道全都打水漂了?
“阿叁雇的那两个蠢货被抓住了,幸亏他聪明,没有被看见模样,不然你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县太爷知道是自己儿子做的,才着急把秦安安打发走。
江源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赌坊跟前人多眼杂的,想要找证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这两天老老实实在府里呆着,哪也不准去。”县太爷再一次关了宋廉禁闭。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管做了再多错事,该管还是要管的。
宋廉越想越不甘心,他花了那么多银子,为什么陆珩不仅不死,还越过越好了?
绝对不行!
县太爷知道儿子什么德行,特意差遣县衙府里的下人看管,连阿叁也罚了一年的月银,给一并关押了。
哪怕是做到这个份上,宋廉还是出事了。
“老爷,不好了!”
县衙府的家丁急匆匆的报信:“公子他从马上摔下来,已经送到济世堂了,您快去看看吧!”
“你说什么!”县太爷满腔怒火,却知道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赶忙朝着济世堂去了。
等到了济世堂,宋廉已经疼的失去了意识。
“杨大夫,我儿怎么样了?”尽管着急,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县太爷还是得维护自己的面子。
杨大夫叹了口气道:“宋公子的身体没大碍,就是这两条腿……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如果是普通的断腿,他还能给接上,可里面的骨头已经四分五裂,实在没有办法。
“杨大夫,你是县里医术最好的,一定要救救我儿啊!”县太爷抓着杨大夫的胳膊,险些失去理智。
要说医术最好,杨大夫实在惭愧。
在他看来秦娘子的医术才是一绝,只怕那宫里的御医都不一定比得上。
不过杨大夫不能说,县太爷毕竟是个官,给他儿子治病,就如同是虎口拔牙,治得好是功劳,治不好那就是结怨,自己不能害了秦娘子。
“宋公子的腿骨被马给踩碎了,草民实在医术拙劣,没有办法。”
济世堂看病的人不少,县太爷虽然恼火,但不能发作,只能命人把宋廉先抬回去。
这件事在江源县传的沸沸扬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怜宋廉,都觉得他是活该。
他在街上纵马,鞭子抽打到了马儿的眼睛,才导致马儿受惊将他从背上甩了下来,又狠狠地踩了一脚。
该庆幸的是马脚踩在了腿上,这要是踩到了胸膛,肯定当场丧命了。
秦安安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不自觉的瞥向了一旁的陆珩,该不会和他有关?
院子里突然传来了陆母焦急的声音。
“安安,你快来看看啊,执儿念儿这是怎么了!”
两个孩子突然上吐下泻,秦安安给把脉,发现没有大事,才松了口气。
她从药瓶里倒出两粒药丸,喂给了两个孩子。
吃了药后,陆执跟陆念果然不吐了,就是脸色还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