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比哭还难看。”陆珩可不傻,秦安安对自己不设防,所有的心情分明都写在脸上了。
其实他不把知道的说出来,一是不信任,二是不安全。
更多的是想保护秦安安,这种带着危险性的消息,知道的越少越好。
前阵子县里发生的拐卖案,陆珩怀疑跟县令父子逃不开关系,仅仅靠一个捕快,不可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那个捕快,十有八九是被县令推出来背锅的,前脚刚被判了押送京城,后脚县令的家书就送到京城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陆珩准备从这件事着手,找到县令父子的罪证,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报仇。
“要你管。”秦安安嘟囔着,她又不是非得知道消息,反正心里也门清的。
只是那县令背后有着一股势力,是现在的陆珩惹不起的,不免有些担心罢了。
毕竟她出现之后,剧情稍稍偏离了原本的航线,将来发生什么也不清楚。
说不定陆珩不会黑化,也说不定会因为其他原因黑化,这都是不可控的事情。
“今天不针灸了?”
秦安安最近瘦了不少,脸上也有了轮廓,虽然还是肉肉的,但跟之前的肥肉不一样。
是一种可爱感,像洋娃娃一样,陆珩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差点给忘了,我去端药。”蔡玉成的突然到访,打乱了秦安安在时间上的规划,汤药在还灶台上熬着呢。
“娘,这药好烫啊,你吹一吹喂爹爹呗。”陆念不知道什么跑进了书房,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珠看着他们。
“念儿,你爹他是大人了,可以自己喝药,烫不到的。”秦安安摸了摸陆念的脑袋眼里尽是疼爱。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把这么贴心的小棉袄让给陆珩。
可陆珩发起狠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爹爹他生病了啊,念儿生病的时候奶奶都是吹吹喂我,奶奶说她很爱念儿,难道娘是不爱爹了吗?”陆念的说辞一套接着一套。
她的大眼睛写满了无辜,看样子说的都是无心的话,况且谁能怀疑一个三岁孩子有什么心眼儿。
秦安安被问的无话可说,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两个人没感情,再过不久就要分开的真相吧。
念儿被原身造成的伤害,在一点点抚平,这个时候让她知道父母要分开,等于是晴天霹雳。
无奈,秦安安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陆珩。
“念儿说的对,爹确实是生病了,该让娘来喂药。”
本以为陆珩会说出什么大道理,结果他的话让秦安安大跌眼镜,合着这对父女俩是把她给套进去了。
“安安,玉成给我寄的信,你可有放好?”陆珩见秦安安迟迟不动,便故意询问书信的事情。
秦安安一阵心虚,赶紧把药送药舀起一勺送到了陆珩嘴边,“喝药喝药,一会凉了药效该减退了。”
那些信早就烧成灰了,她上哪里找去。
一旁陆念偷偷地笑着,果然哥哥出的主意就是管用,她得再去找哥哥趁热打铁,让爹跟娘睡在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