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肯定是!谁不知道木国公夫人是王妃的继母,王妃还没嫁给咱们王爷的时候,就对王妃坏得很!!”
“我也听说了,前段时间外面到处都在说这件事,都说咱们王妃是草包,闹了半天这草包之名是木国公夫人捧杀出来的,只为了衬托她自己的女儿,其心恶毒啊。”
“可不是,明着对咱们王妃怎么怎么好,实际上比谁都巴不得王妃不好,肯定是她编出来,骗王妃的!”
“王爷可是堂堂战神,那可是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名头,怎么可能会出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当时你们没在现场,木国公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要不是真的,她敢说?她一个国公府的夫人,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借她胆子,也不敢编排王爷!再说你们没注意吗,王妃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却转头命长伯去寻苏尘大人,这说明了什么?”
“而且战场本就是危机四伏,你们难道忘了,咱们大将军一家……那可是大将军啊,最后怎么样?整个霍家,如今不是只剩下咱们王妃一个人了吗?!”
“这么说,王爷真出事了?”
“这可怎么办啊,要是王爷出事了,咱们这些下人……”
众人分析议论的起劲儿,不远处听了全过程的木檀,冷笑不止。
只是出来走走,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
偏头对香姑吩咐道:“妄议主子,去,按照规矩处置!”
她的唇角噙着嗜血的弧度,看得香姑后背发凉,知道王妃这是真恼了,连忙应声,带了几个人,将议论现场包围起来,不一会儿,便传出各种求饶声。
木檀的声线极为清冷:“都给我听好了,我,夜王妃,还没死!谁若是再议论此事,重责不饶!”
此话一出,众人心头一凛。
看着随风而立的王妃,方才意识到,就算王爷出事,也还有王妃。
回到漪澜院后,木檀灌了杯凉水冷静了会儿,随即吩咐人备车,去了苏府找苏尘。
到了苏宅,意外的是,苏尘正悠哉悠哉的用膳。
他一个人用,桌上却是丰富至极,看到木檀来,眸光闪了闪,本来油光满面,转头却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虽然前后转变很快,但木檀还是捕捉到了。
心头某些猜测,在这一刻成型。
木檀不动声色道:“怎么样,可有消息了?”
苏尘捏了捏额头,着急道:“还没有消息,不过我已经连夜派人跟边关那边联系证实了,你也不必太担心。”
“哦?不必太担心?”
苏尘被她看得有些慌,掩饰道:“我的意思是说,一有消息,我立马派人通知你,但你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木檀笑得意味:“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毕竟他要是死了,我可就成寡妇了。”
苏尘一噎,目光飘忽。
讪讪道:“你也别这么咒自己嘛。”
“你不是说让我做好最坏的打算吗。”木檀斜睨他,眼神有些难以捉摸。
苏尘干咳两声,“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派人查了下,崔氏昨夜在去夜王府之前,木明山刚从越王府出来。”
木檀哦了声,并不意外。
木明山和越王本就是一条船上的货色,要说谁最巴不得薄夜出事,非越王莫属,木明山派人盯着薄夜的可能性不大,唯有越王。
边关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木明山的手伸不到那么长,很显然,薄夜失踪的消息,是从越王那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