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檀撇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区别还大了!
“你要多少,拿多少。”木檀淡淡道。
苏尘点点头,“我明白。”这座金墙的数量实在过于庞大,若是他全都拿出去,众人定然会起疑,到时候便会引起无谓的动乱。
他想到这一点不奇怪,但看木檀的样子,并非不舍得金墙,而是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苏尘分出一小部分的金子,木檀给他找了个匣子装着,随即将剩下的金子转移到柜子里,关上柜门后,又找了一把锁锁上,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看来姐姐我要搬家了。”
她还挺喜欢住在永安居的,关键也住习惯了,只是现在金子在漪澜院,又有个谢禹舒虎视眈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然来之前,她已经让长伯和香姑绊住谢禹舒了,但王府人多眼杂,保不齐她来漪澜院的事,用不了多久就传到谢禹舒耳朵里。
唯有她搬回来,才能解释她来漪澜院。
而且这些金子一直放着不是个事儿,不看着不放心。
她搬回来,纵然那越王知道金墙,也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金子,就在她的卧室里。
“你当真转变不少。”苏尘说这话时,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回京这段时间,京城之中近日的诸多流言蜚语,他也听的差不多了,尤其是木国公府。
过去他是真不喜欢木檀,但从未想过木檀有此乃系人为。
木檀耸了耸肩,“走吧。”
说着,便先行离开了漪澜院,苏尘捧着金子跟在后面,怀里的金子沉甸甸的,很重。
苏尘离开后不久,长伯和香姑也回来了。
“如何,谢禹舒起疑了吗?”
二人回来路上,正巧碰到了离开的苏尘,看到他怀里捧着的匣子,长伯和香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二人皆十分默契的想着,王爷和王妃纵然分隔两地,但夫妻间的默契,并未被距离所影响。
如果木檀知道长伯和香姑心里的想法,定然会呸一声,什么夫妻间的默契,相比于苏尘,她无非就是知道金墙的存在。
至于金墙在漪澜院,她要是猜不到,那才是白活两辈子了。
薄夜信中写得清清楚楚,就差没点明金墙在漪澜院了!
“回王妃,他不曾,老奴和长伯告诉他,是奉了您的吩咐,专门带大夫来给他号脉。”
大夫是长伯找来的,做戏做全套,谢禹舒不但不会起疑,还会误以为王妃重视他。
如此,木檀并没有再把这事放在心上,而是对长伯和香姑说:“我打算搬回漪澜院,你们想想有什么不让人起疑的计策?”
漪澜院虽然是她的院子,但她住在永安居已久,薄夜离开前,也不曾说过让她搬回去这类的话,薄夜现在不在京,她这个时候搬回漪澜院,在他人眼里,实在有些可疑。
最好是找个顺理成章的借口。
“最近入秋,天气越发寒凉,众所周知永安居因为地势的缘故,冬日不见暖阳,王妃不如就以太冷了为由,搬回漪澜院,想来府中下人也不会多想什么。”
长伯一直打理王府,但凡是府中的下人基本上都知道,永安居虽然是王爷的院子,但一到冬日,便冷的不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