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前瞧瞧,那些个混蛋玩意儿除了捞钱之外,还有旁的作用吗?
本宫告诉你,啥都没有!所以,本宫何必交好他们!”
梁乾说完,都不等唐安反应过来,就听这位大康太子一声令下:“所有人听令,给孤列阵……唔,唔!”
原来没等这小子说完话,他就被扑上来的唐安一把捂住了嘴巴。
“先别说,要是咱们能劝退这些人,不必在京城之内动刀兵,顺顺利利的把银子运进东宫,殿下还动武做甚?
这里毕竟是京城,是殿下您的家,把自己家弄得血淋淋的,殿下很高兴吗?
且宫中还有陛下,殿下想若大年纪,再被陛下叫去打板子吗?
皇后娘娘才浇了陛下一头菜汤,您可千万别再添乱了。”
这话一出口,梁乾瞬间哑火。
唐安若是说旁的,可能梁乾还会
阳奉阴违。
可说到皇后浇了皇帝一头菜汤这事,就是梁乾再理直气壮,也为亲娘心虚一瞬。
要是他是他爹,被自己媳妇浇了菜汤,还被许多人知道了,他一定会火冒三丈。
在这种时刻,确实如唐安所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梁乾也有些怀疑。
“唐安,你说那些人真的能放弃咱们手里的银子,把路让出来吗?”
唐安道:“朝安不会。他是户部尚书,总管天下钱粮,放着几千万银子不给他,这事不用想就知道没完。
其它人应该能听话。
那些武勋不傻,我都拿话这么将他们了,他们再想要钱,也得顾忌一二。”
被锦麟卫指着鼻子念叨着要造反,还要啥钱?
梁乾眼中狐疑地扫了一眼对面,那些正在和朱由劫交涉的武勋根本没注意唐安这边。
或
者说,人家看到唐安了,可那些人却没有一个把唐安当回事。
只当他还是一个商人子,碰巧皇帝要给太子造势,才放到太子身边,做些杂事,并做出钱粮支援的钱袋子。
就像唐安所说,他在朝中大臣眼中的份量,确实不如一个普通的锦麟卫。
眼下这个普通的锦麟卫,就是朱由劫。
“……承平伯,
你们一张嘴就要钱,可是这钱是要送进陛下内库的。
恕我直言,方才我方已经给了城外京营三百万,后来五军都督府又管我们要了三百万。
你们再要,我就想问问几位爵爷,你们干什么大事,要上千万的银子啊?”
建璋侯顿时被朱由劫的话吓了一跳,他怒道:“何来上千万?我们才开口要二百万,哪里到了上千万?还有,你们说给了钱就给了啊?
我明明看到你三千营中里的运银车只少了二百来辆吧。你这是睁眼说瞎话,骗到本侯面前了?”
朱由劫想了想,他心里估计,就算把把张未年和尚大勇二个咬出来,可能这帮人也不会认帐。
所以要说,也只能说一些这帮人公认的帐目。
“那朱某问几位爵爷,还在江南没回来的宁安侯,他手里还有五百万,这钱算不算在军费之中?
你们还想再要二百万,我们方才给风营主将朝未尧三百万。这银子他可拉回自己营盘了。据说,那钱要充做欠饷,往下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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