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陛下会怎么治朱什么将军的罪啊。”
白公公恨声道:“那还用问,一个怨恨天家,不忠无能之辈,凭什么还喘气?”
哗!
三千营那些个没去赶车的士卒听了这话,顿时炸了。
“什么玩意儿?宫里的太监怎么都是这么个小人嘴脸!”
“是啊,方才咱家将军还和这位公公站在一起条线上,给朝未尧设槛呢。
结果姓朝的前脚走,这位后脚就翻脸,那他方才干什么眼瞅着咱们将军给人家钱?
明明咱家将军给钱的时候,这位公公也在场,他要不是乐意,当场阻止就是。
出事的时候这厮不出面,等出完事了,咱家将军把问题
都抗下来了,倒成了他嘴里的罪人!
小人,实足小人一个!”
“哼,这事不明摆着嘛。宫里出来的小人自然是欺软怕硬之辈,姓朝的可是盛国公朝安之子,当朝户部尚书的儿子。
这没卵子的阉宦怎么敢得罪那位贵人?要得罪,也是得罪咱们泥腿子出身的将军啊。”
“不是,咱家将军算泥腿子出身吗?朱将军可是在为太子干活的,怎么着也算有点背景吧。”
“哼,若是太子当面,那起子小人自然是不敢的。可朱将军除了太子以外,他在军中还有什么底蕴?一无所有,所以这个小人自然敢蹬鼻子上脸!”
“混帐,这些公公果然个个该杀!”
“不是,只有我想问,为啥咱家将军把那群文吏给抓起来后,就不走了吗?”
“别问,走不走的,跟咱们这些大头兵有啥关系。指不定是城里又出什么事了呢。”
“也是,
想想这一晚上,惊心动魄,咱们出城进城,一次又次,盯上咱们营里银子的人,更是一波又一波啊。唉,财帛动人心啊。”
“呵呵,也就是咱们跟着殿下抄世家时,没少了得好处。
要是咱也和京营一样,穷得尿血,你以为咱们就不惦
记马车里的银子了?”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这时,车队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
众士卒往那声音来处张望,就见朱由劫一脸凝重地坐于马上,正往白公公这里来呢。
“将军,您可算回来了!”
赵钢和王辉二人匆匆迎了过来。
自打朱由劫匆匆去追人,这二人就成了负责车队的主管将校。可问题是,他们二个哪个也没底气跟白公公掰扯。
只好尽量不露面,惹得白公公不满之极,在三千营里乱骂一气。
此时一看到朱将军到来,二人激动得快哭出来了。
“将军,白公公打自您走以后,就因为车队停滞不行,一直咒骂。
我们也不好出面,便由着他在前头骂,可是营中的士卒您是清楚的,一个个心气都挺高的,此时已有人被骂得想抽刀了。
朱将军,您看现在怎么办?”
“有人想抽刀?是赵开岭赵将军吧。”
朱由劫面无表情地问。
二人皆是呵呵一笑,却不明言。
“行了,我去和白公公说。你们在这儿等着。”
王辉比赵钢敏锐一些,他惊讶地看向朱由劫:“朱将军是不打算把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