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让这个混蛋玩意儿不盯着他呢?
魏佐眼珠子转了转,马上来了主意。
“公公,末将和您解释一下,这些马车的银子是怎么来的吧。”
白公公瞪他。
魏佐不在乎,他继续道:“您是打城里出来的,想来出城时,应该知道许多朝中大臣跑到京营这边来
了吧。
他们也是一样是为了那笔银子来的。
公公,末将说句心里话,那些人现在已经拉着银车往京城赶了。
三千营的人和京营的守将不敢得罪那些文官,但也不想叫他们把银子拿走。
所以直接把所有马车的车夫给叫走了。
这马车没了车夫,自然是走不得的。
这些文官便想了个办法,他们雇佣京营里的大头兵给他们赶车。
如此一来,自然就能把银子拉回京城,送进他们自家的衙门了。
末将不才,便是提供士卒的那位营将。”
白公公的脸瞬间黑了。
“什么?你竟敢给他们提供车夫?谁给你的胆子?你这老匹夫不知道那银子是陛下的吗?”
魏佐连连摆手:“公公容禀啊。这事真不怪末将。谁让那些文官老爷们给的太多呢?
他们一个车夫给大头兵二百两银子,这么多的钱,哪个普通士卒能抵挡得住啊。末将便是想拦,也拦不得。因为末将怕死啊。
这阻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二百两银子啊,连末将自己都想当车夫,把这钱挣了。
后来吧,我又想,末将好歹是个营将,连士卒都能从那些文官老爷手里挣钱,老子有兵有将
的,凭什么不能捞一把。
我找上他们说,雇佣士卒可以。
但是作为营将,作为他们雇佣车夫的头头,这车夫的脚钱,末将也一样该有。
于是,末将就从那些文官老爷手里要来这些许银子。这,这钱,来得清清白白,末将发誓,属实是末将自己挣来的啊。”
白公公惊了。
他指着魏佐哆嗦半晌,方质问道:“就派一群兵当车夫,他们就给你这么多的银子?咱家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一个银车里装的银子是二万两?”
魏佐搓了搓手,“确是如此。公公,您看,这银子的来源末将已经讲清,您能不能放咱们离开?”
“放?放什么放!你小子就是一个帮凶!混帐!
连司徒剑南和京营守将都不敢出头,你个老家伙竟敢帮他们的忙!
你是不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啊!
还车夫脚钱,你咋不上天呢?
这天底下哪来这么贵的车夫脚钱,你这是觉得咱家不会算术吗?
赶一次马车就给你几百万,你脑子生虫了?
这话你敢说,咱家都不敢信!
老匹夫,你且等死吧!”
白公公是真的要被魏佐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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