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些禁军过来,也没见京营主将前来过问。
我告诉你们啊,这两人没过来,那是因为我从中做梗,才把他的耳朵变成了聋子。
这里面疏通关系要花的钱,可是老鼻子了。你们给我剩下的钱,估计还不够用呢。
我没找你们补银子就不差了,凭什么叫我还钱!没钱!”
诸位文吏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一时都拿不定主意,更不知魏佐所言真假。
就在这时,吏部主事安秉生火了。
就听他大喝一声:“胡说八道!那京营主将苏腾是什么人物,在场哪个不知。
那厮分明就是个废物点心,进了京营后,别说掌控十八个营了,他连一个营都
无法做到绝对掌控。
听说你们禁军给人家起个外号叫泥菩萨。你还敢说去他那里花钱走关系?
我看他走你魏佐的关系还差不多!
至于说风营主将朝未尧,对方从我们来了之后,就一直不曾出现,可见不是哪里耽搁了,就是他本人根本不在营中。
你魏将军是跟着我们一起进的风营,所以你哪来时间去朝将军那里走关系?”
魏佐眨巴了一下眼睛,他迟疑道:“这个嘛,安大人,您是文官,并不清楚我们禁军内部特有联系手法。
我发誓,我确实拦截风营往外发的消息了。
或者说,安大人你觉得京营就这么废物,连某处发生异常,向其它营通报都做不到?
咱们在风营可没少折腾,要不是我在中间帮你们隐瞒,风营出事的消息早就满天飞了。
禁军其它营的人,甚至五军都督府那边都能接到这边传出去的消息,并派人前来
调查。
你看,咱们直到现在都没事,正是我魏佐的功劳啊。”
“什么?”
这位吏部主事被魏佐的话说呆了。
他对军队并不了解,加上魏佐解释得合情合理,他一时也无法反驳,竟怔愣在当场。
魏佐越发得意
了。
“诸位大人啊,你们总觉得我贪钱,可我是真的冤啊。
这些银车是风营主将弄回来的,诸位进了风营后,除了几个不怎么厉害的士卒外,你们就没再见到大队禁军了吧。
我跟你们说,这银子是三千营压运入京的。
可想而知,银车所在,就是三千营所在。
可是他们这些人,你们见到了吗?
没有吧。
他们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了?我跟你说句实在话,他们是叫朝未尧牵制了。
那三千营的朱由劫现在还没摆脱朝将军呢。
而我魏佐,就是蒙蔽他们耳朵的那个人。
诸位大人,你们的钱是真没白花啊。
你瞧瞧,我又是给你们做车夫,又是帮你们蒙蔽禁军的耳目。
就这,要不是又有禁军过来抢银子,我可能就这么忍着了,坚决不给诸位大人加重负担。
可是没办法啊,谁让禁军中的某些人打探到风营的不寻常,带了一群人过来呢。
我要派兵跟他们斗,就有损失,那些伤后总不能让我自己掏腰所吧。
这皇帝不差饿兵,我也不能不给士卒好处。
不得已,我才管你们要了些钱财。
我跟你们说啊,一百万是真的不多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