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休在轿子旁满脸无奈:“白公公,标下还是那句话,二千辆马车进皇宫,您就是把标下砍了,标下也不敢开宫门!
公公您想杀便杀,反正末将一直安着规矩办差。”
“你,你!”
白公公被这厮又气个倒仰。
“好小子,你这是将咱家的军啊!你等着的,等陛下下朝,一定跟你算总帐!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
咱家警告你,要是这些银子出了变故,你小子就等着下地狱吧!”
敢拦银车入皇宫,你耽误陛下大事了!
你给咱家等着!这事没
完!哎哟!”
马车疾驰,刚好前方一块砖头破了洞,把白公公颠个四仰八叉。
他扒着窗着的手一抖,竟撞到了车厢上,一阵锥心的痛感传来,白公公又是一声惨叫。
“车夫!你怎么赶车的!咱家回头一定要打你板子!三十大板,一记都不许少!”
车夫吓得手一抖,马车又是一阵颠簸,白公公在车里又是一记鬼哭神嚎。
车夫这次可真吓死了,他死死拽住马缰,顿时将疾驰的马车速度降了下来。
“公公,小的慢点就不颠簸了。您千万别打小的啊!小的一定给您好好赶车!”
白公公感受着马车的速度,整个人气极败坏地大叫:“混帐!咱家啥时候让你慢下来了吗?
快点赶车!再敢慢下来,咱家就不是打你板子的事了,你小子就给咱家滚去鬼门关,找牛头马面喝酒去!”
车夫顿时傻了,竟不知该快点还是该慢点。
就在这时,从另一条路口,钻出一支人马,飞一般的往京师北城门而去。
白公公看得一愣,还没等他吩咐下头的人去探问对方是谁时,又是一支队伍从西冲来,目标,依然是京城北城。
白公公脑子一转,就知不
妙。
这么些人都往北边跑,能干什么?不就是想去抢银子吗?
霎时间,这内务府派出来的公公急了。
“马上赶车,去北门,去京营。要是你们这帮酒囊饭袋还敢耽误咱家的时间,咱家就弄死你们!
不,咱家要把你们误事的原因报到陛下那里,叫陛下抄了尔等全家!”
嗡!
在场所有人皆怵然地看向车里的白公公,此时白公公目眦欲裂,双眼通红,一副疯癫模样。
“看咱家做甚?马上赶车!赶车,咱家要去京营!”
白公公嘶喊得声嘶力竭。
他带出来的一众下属吓得勿忙打马加鞭,疯一般的往北门赶去。
然而,白公公还是慢了。
他出行是坐车,可是别人却是在骑马。
就见一支又一支的队伍疯一般的向北门疾驰,这些人马纷纷越过白公公的车队,把前方大道踏出滚滚黄烟,喂了这伙人一嘴的沙土。
被白公公抓来的禁军守门小校忍不住开口道:“公公,人家是骑马,您是坐车。要不您下车咱们骑着马去京营?不然咱们真的只能最后到了。
标下方才看到,最后过去的那支队伍里,有工部的员外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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