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武城内传来的最新消息,属下得知,李喜在第一见过李修鉴之后,就私下换了家主的信。
其后,在那信使归来时,又派了一群死士,拿着李家暗卫最拿手的藏锋连珠弩,和各种毒箭,欲至其于死地。若非楚寒山警察,可能那人早死多时。”
“所以,他反水了?”
云长胜阴着脸质问。
岑彪忙道:“不太像。若真是这样,他绝对不敢管咱们要五千人马!更不敢住进军营!
”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明明都说好了跟楚寒山置换人马,怎么到了他那边就出了纰漏,这厮到是存的什么意?”
云长胜怒道。
冯大通忙道:“他杀信使想干什么?我怎么就没弄明白呢?”
云长胜比冯大通更为聪明一些,他猜测道:“莫不是想借楚寒山的手,把咱们拿捏一顿,就算弄不死你我,也能消减一些兵卒,到时他再想做什么,就容易多了?”
顾飞鹏依然摇头:“我觉得不对头。以李喜的性格来说,这等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他是不会干的。
纵观李喜做下的每一件事,都是于他有利的才做,于他不利的,这人恨不能躲得远远的。就算是和楚寒山对上,其大部原因也是在争权夺利!”
“左也不对,右也不对。那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冯大通有些暴躁地锤了一把桌案。
云长胜的想法与众不同,他突然问道:“顾百户,你真的确实李喜的家眷在咱们手中吗?”
顾飞鹏刚要点头,随即就吓白了脸。
他当时对太子说话,
说得实心实意,秀峰卫的大军若非有太子力保,唐大人也不会叫你们跟他回来。
我觉得,他的家眷应该还
在我锦麟卫手中。只是……
“只是我觉得,你们想太多了!”
外头门帘一挑,钻进一个人来。
三人惊怒回头。
顾飞鹏见之大喜:“辛洪年,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辛洪年先是冲着冯云二人拱拱手,算是见礼。
而后他方道:“李喜很没有安全感。
这从他刚嗅到江南要乱时,就麻溜将家眷送到北地。
你们自己想,若此事放到你我身上,就是北边梁国稍有异动,北狄人尚未南下之时,咱们指挥使就提前将家眷送到南方一样。
这是等何的没安全感啊。
所以我看到李喜的小动作之后,就猜,李喜这么干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他在清理李家主李修鉴最为信任的人!”
顾飞鹏乐了,“那楚寒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重要,最有能力的一个。他就清理的人,就是他呗!”
辛洪年自信地点头:“我是这样认为的。李喜将原计计划实施得一分不差,但他头上还压着一个人,那就是楚寒山。
他所得到的权力,以及他在李家的地位,都不可能跃过李家主的暗卫大统领楚寒山!这个人,他不得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