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森是爱尔兰的一名普通职工,这天下班后他从公司出来习惯性的到附近的公园转了一圈后去酒吧要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他十分享受这短短几分钟让他可以完全放松的时间。
只不过他仰起头喝酒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依旧在瞥这周围的环境,他通过玻璃杯壁和酒液的倒影看见了一个戴着帽子弯着腰走进来的老人,对方拄着一根造型奇特的四角拐杖,看样子已经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老人看上去平平无奇,对方只是缓缓地走到吧台要了一杯黑啤,安格森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这家酒吧原本生意很好,只不过由于道显后灾难频发的原因才没什么人来了。
老人摘下帽子放到一旁看了一眼安格森开口和他攀谈了起来,对方说的一口流利的富有爱尔兰口音的英语,只不过安格森之前也没在附近见过这个老人,难道说是刚搬过来不久的?
安格森在从谈话中对这个老人也有了初步的了解,没多久一瓶酒便在不知不觉中喝完了,他在起身的同时老人也扬了扬已经空了的酒瓶,对方也离开了座位,两人一同出了酒吧。
安格森内心实际上是不愿意和这个老头儿一起走的,他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然而就在这时这个老头儿突然提议邀请自己去他家坐一会儿,安格森没怎么多想便答应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之前听这个老人曾无意间提到过家里有不少黄金,由于灾难频发的原因对方将钱全都兑换成了黄金存在了家中的保险柜里,自己这一趟就当是赚外快了。
两人谈笑间到了老人的居所,这是一栋看上去已经有些老旧了的公寓,墙体上已经有了一道道蔓延开来的裂缝,安格森随老人上了二楼,途中还碰到了一个邻居正拎着垃圾从楼上走了下来。
老人开开门后两人便进了房间,正当安格森想要旁敲侧击地向老人询问那个保险箱在哪儿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不详的预感,然而下一刻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背后的老人不慌不忙地将沾了一点血迹的拐杖放到门口的角落里立好,抬起手看了一眼表,走到安格森的身旁蹲下确认这人已经死亡后抬手间尸体已经消失不见。
对方的后脑勺处有一个直径不到两厘米的血洞贯穿了整个颅脑,位置极其精准地破坏了重要的脑神经。
老人将灰色的外套脱下来挂到墙上直起了腰,打了个哈欠抱怨了一句:“杀个人真特么费劲儿!”
这个人正是尚夏,而安格森也只不过是暗格中的一个八级杀手罢了,尚夏在发现暗格的成员行动谨慎了很多后并没有放弃,他直接追踪到了对方的大致地址。
经过十几天的观察与排除尚夏才从一些细节中找到了这个暗格的杀手,既然要搞刺杀那就要做得不留一丝痕迹,甚至不能引起对方的怀疑和警惕。
尚夏先是花了些时间学会和熟悉了当地人的发音,其中他了解到爱尔兰虽然有自己的语言但并不常用,只不过为了万无一失尚夏顺便也学会了,反正学习一门语言也用不了他多长时间。
而这几天的留心观察下他也确认了安格森的活动轨迹,公司——公园——酒吧——回家,就是这么几个地方,并且对方极为警惕。
尚夏为了让其放松警惕性还将自身的时间流速改变模仿了一两年老人的姿态,现在已经可以说是惟妙惟肖了,连习惯性的肢体动作和眼神都分毫不差,走在路上也没人能分辨出来。
而他进入那家酒吧之后的成千上万种可能也都被他模拟了一遍,就连在谈话间那所谓的“不经意间”说到的保险柜的事也是他早就算计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安格森的注意力和对方黑暗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