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渊吻得很深却不急,一点点的勾勒着属于他原本的温情。
此时的他应是毫无是思想的,满脑子都是李式微三个字,围绕了他一生的三个字。
玉沉渊慢慢的加重自己手上的力气,呼吸也逐渐的急促,肆虐的侵蚀着怀中的温香软玉。
李式微只觉身上好像抵着别一般的坚硬,脑海中忽然间警钟大作,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地方袭了过去。
绑的一声,身上的玉沉渊极其痛苦的掉在了地上。
李式微缓了下神,连忙起身查看,只见玉沉渊的无关几乎都要挤到了一起,看上去痛苦至极。
“你没事吧?”李式微小心翼翼的问道,其实她是想看看玉沉渊到底是伤的如何,可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方便吧?毕竟他们现在的身份....
“你先起来行不行?”李式微用脚捅了捅地上的玉沉渊。
半天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像是昏死过去似的。
李式微咽了下口水,这都这样了,肯定是要看看的,要不然真的给弄成太监,那他还不发疯?
“我是郎中,是大夫,你不要避讳就医。”李式微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玉沉渊说,俯下身来,想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这一脱不要紧,玉沉渊竟是鲤鱼打挺似的直接将从地上蹦了起来。
良家妇女那般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声色俱厉,周身散着淡淡的金光,“大胆小奴,竟敢脱本王的裤子,来人,处斩!”
李式微上下打量着玉沉渊,除了眼睛中还有一丝朦胧之外,字正腔圆动作迅速,就连跳起来的时候下手捂住的地方都无比精准。
看样子没什么大事。
“上床睡觉,还本王,你那里像个王了?”李式微翻了个白眼,直起身来不打算在管玉沉渊。
地上玉沉渊好似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哦对,我不是楚王玉沉渊,我是念卿,我是念卿...”
玉沉渊一直在碎碎念,捂着念叨着自己是念卿是念卿,跟洗脑似的。
李式微忽然觉着,这玉沉渊好似露出孩童心性,一遍遍的甚是可爱。
于是她蹲在玉沉渊的面前,将他的双手从耳朵上扯下来,逗小孩似的问道:“为什么叫自己念卿阿?”
“我想微微...”玉沉渊瞥着的嘴,好像要哭出声似的。
李式微皱了下眉,倒不是嫌弃这幅智商掉线的样子,而是在想老君殿里的酒会不会真的将人喝傻了呢?
玉沉渊以前也不是没喝过酒,可从来也没这么醉过阿,竟是连人都不认识了。
“微微不理我了,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微微,我是罪人,我该死,我真应该去死。”
玉沉渊说着就要撞柱子,李式微连忙拦下,“你死了微微就原谅你了?”
听闻这话,玉沉渊倒是停下自杀的动作,“对,微微不会原谅我,所以我要活着取得微微的原谅,然后我再去死。”
李式微都笑出了声, 攥着他的手腕问道:“你为什么总想去死呢?你堂堂战神,就这么想死?”
“可是,没有她,我如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