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锦梨眨巴了下眼,看着她们的背影,“二师兄,情爱还真是一道大难题呢!”
“你如今好笑,谈什么情爱?”容与笑着,弹了下锦梨的脑门。
锦梨捂着被弹的地方,委屈巴巴的要抱抱。
容与自然是纵着她的,一把将团子抱起来,容与笑着摸了下她的脑袋。
“走喽~”锦梨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参精,不能言语的人参精气愤的抖着自己的小须须。
回到朝阳峰上的时候,江临渊跟江羡月也都回来了。
他们穿着雪白法袍,衣裳上的花纹都是一模一样的。
锦梨盯着江羡月的脸看了许久,“阿姐,抱抱~”
确认了自己的阿姐脸色同往日没什么区别了,锦梨欢快的跑到了江羡月的身边。
江羡月笑着,一把将团子抱了起来。
“今日乖不乖啊?”话音刚落,江羡月就微微蹙眉,“不对,你还未吃早膳呢。”
江羡月摸了下团子的脑袋,从自己腰间的储物袋之中,摸出了许许多多的吃食。
疑心自己阿姐有专门储存吃食的储物袋,团子眼巴巴的看着江羡月那个储物袋。
江羡月笑了下,将手中的储物袋递给了团子,“也没什么,就是些闻着不错的食物,哦,好似还有几根冰糖葫芦?”
江羡月扭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江临渊。
原本散发着生人勿进气场的江临渊勾唇角,点了点头。
这里头,确实是有冰糖葫芦,至于多少?这江临渊就不清楚了,他只是看到江羡月不停的往这个储物袋之中装吃食。
醉仙楼的厨子险些就叫江羡月给挖走了。
“好香啊,”团子愉悦的眯着眼眸,“对了,阿姐你们去哪里了呀?”
团子对这个问题还是很好奇的,“迷雾森林吗?”
“是啊,去了迷雾森林,那下面啊,是我死过一次的地方。”兴许是死过了一次,再提起的时候,江羡月十分的淡然。
坐在江羡月身侧的江临渊却没有江羡月那般淡然,他低垂着眼眸,冷白的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
瞧见他这样,江羡月笑笑,一把攥住了江临渊的手指,“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阿月,”望着江羡月的眼睛,江临渊心中十分酸涩,“我不想。”
不想什么呢?
自然是不想再一次忍受着思念之苦,死去或许没有那么的可能,但是活着的人,记着一切的人,是真的很痛苦。
江羡月笑笑,移开视线,看着吃个不停的团子。
“其实做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孩子,就很好。”这本就是昭离的初衷,只可惜,这其中生出了许许多多的变故。
只是还好,锦梨依旧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如此,昭离也就放心了。
锦梨吃得正香呢,自己的脑袋就被人轻轻揉了下,瞧见是自己的阿姐,锦梨朝着江羡月娇憨的笑了下。
“阿姐,我吃饱了。”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锦梨疑心自己早晚会变成一个能够泰山压顶的大胖子。
江羡月点点头,将石桌之上的吃食都收了起来。
嗅到熟悉的酒香,江羡月右眼皮一跳,“司岸!!!”
睡得香甜,甚至打着小呼噜的司岸虎躯一震,他睁开眼睛,瞧见了脚边横七竖八的酒瓶,司岸挠挠头。
瞧见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司岸忽然就清醒了。
他猛地站起身,捏了个诀,企图就此脱离眼前的困境,却不想,江临渊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
“司岸,”江羡月咬牙切齿,瞧着眼前的景象,江羡月越发心痛,“你做什么又偷我的桃花酿!”
“那什么,情不自禁啊。”司岸挠挠头,十分乖巧的解释着自己的行为。
江羡月咬着牙,“情不自禁?我现在很想把你拍进这棵树底下,做肥料!”
“不成啊,残害同门,天打雷劈的。”司岸憨憨一笑,甚至还指了下天空的方向。
江羡月摩拳擦掌,“你以为我害怕天打雷劈吗?”
“你你你别过来啊!!”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司岸嗷的一声,抱住了自己师兄的大腿。
锦梨打了个嗝,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闹剧。
老实说,锦梨觉得,自己的师叔是个漂亮的傻子,喝就喝吧,为什么非得在这地方喝呢?
很显然,容与也有这样的疑惑,甚至还疑惑出声了。
“咳,既然追求刺激,就要贯彻到底嘛。”
说罢,司岸还朝着锦梨眨眨眼,那意思很明显——快来救我!!
锦梨也朝着司岸眨眨眼睛,心说自己的师叔还真是个人才。
“贯彻到底是吧?追求刺激是吧?”江羡月笑盈盈的,从自己腰间另一侧摸出了一个储物袋。
司岸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求生欲让司岸从自己的储物袋之中,摸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桃花酿。
“我错了。”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