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步摇往顾言手里塞。

旁边的沈初云默默的看着僵持的两人，差点笑出声来，憋笑挺辛苦的，等她看了一眼程瓒手里那只步摇的样子后，忽然觉得那只步摇有点眼熟，等等，她似乎记得之前钟云韶请她去参加宴会的时候，钟云韶就是戴了这只步摇，程瓒刚刚说这只步摇不是抢来的，果然不是抢来的。

笑死，已经能够想像到钟云韶午睡起来听说她的步摇被程瓒顺走的时候表情是怎样的了。

顾言听到了沈初云憋笑的身音，扭头看了一眼沈初云，清咳了一声，示意沈初云快过去帮帮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初云示意，就上前一步，笑眯眯的和程瓒说：“二殿下，你和言言还没成亲，就是说，你们现在的关系送这只步摇的话还不太合适，你要是想要赔礼的话，可以送点其他什么的。”

然后沈初云又小声说了一句：“其实这个步摇不能随便送人的，是象征着贵妃身份的步摇，你送个这个来是真想害言言。”

然后程瓒就很尴尬。

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

他只是嫌现买一个太麻烦了，就想去看看他母妃那有什么好的首饰，顺带顺一个钟云韶不怎么用的送给顾言，后面的时候再买几个贵点的送给顾言，他看到钟云韶把这个步摇放在首饰盒的最下面，还以为钟云韶不怎么用，就顺走了。

程瓒自从年纪稍微大一点后，就搬出去自己住了，对于后宫这些首饰要求这些确实不知道，还以为是和普通的步摇呢。

程瓒连忙把步摇收回来，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有些结巴的和顾言说：“抱歉，我不知道，我等下给你，重新买几个，我是真不知道这个，是代表身份的，你，要不要骂我几句，打我几下泄泄愤？”

顾言：“……”

她悟了，看来这只步摇是熹贵妃的，程瓒去顺的，然后给她送来了。

笑笑不说话。

管他的，她本来也没生气，上前轻轻拍了一下程瓒，就说：“好了，你现在去把步摇送回去，我就不生气了。”

程瓒疯狂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顾言又接着说了一句：“天色不早了，你送回去之后就直接回去歇息吧，在我这待的时间也挺久的了，香囊我明天托人给你送来。”

“好吧，再见言言。”

程瓒有些失落，但也不敢不听顾言的话，上前抱了一下顾言就走了。

沈初云在顾言这里又待了一会儿，也告别走了。

刚踏出顾府，沈初云就看见程瓒站在外面站着，程瓒看到沈初云直接走上来，问沈初云：“皇嫂，我想和言言更进一步发展，要怎么办啊。”

沈初云听程瓒这么说，瞬间有了个主意，就说：“你过来，我和你说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