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言三多先把共当玄稳住了,他也不知道言小幺还有没有本事可以教给共当玄,但是看言小幺没有很热情的样子,应该是有所顾虑;或者就是没有什么要教的!
所以他已经想好要拿什么给共当玄,以至于他不算空着手回去了。
言小幺看了看言三多,他赶紧给言小幺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是不用着急,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应付共当玄了。
“王爷那个符还在吗”
“在呀,本王一直带在身上,而且本王已经会画禁酒符了。”
共当玄像是是要炫耀一样,不止拿出了言小幺,当时留在他手心的那张禁酒符,他还让阿来摊开手来,只见他手心也有一张禁酒符。
言小幺还没细看,言一成和言三多都就凑上前去看了起来。
管不管用倒是暂且不说,就看它这形式,和共当玄手心的那张符是一模一样的,殊不知这是共当玄依葫芦画瓢画出来留在阿来手心的。
为这,阿来好几天都没敢洗这只手,就怕把符洗掉了,所以共当玄这不算是会起符了。
“让我看看!”
言小幺也没有敷衍,他让阿来和共当玄站到了一起,把两个人手心的符仔细的对比起来。
看完,言小幺让阿来把符运出来,定给别人。
“言姑娘这符是我起的,我并没有教阿来怎么运,不如让我来吧!”
这共当玄倒是还算好学,他没有让阿来大胆的尝试,他直接自己尝试,也算是在言小幺这个师傅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真功夫,让她来评判他这本事到底是学没学到家吧!
言小幺比了个请的手势并带着言一成和言三多往后退了几步,把本来就不大的院子让给共当玄来施展。
其实这起符,运符也不用这么大的阵仗,言小幺只是想保持点距离,好看清他身上带的奇怪的气味是什么!
果然,一有了点距离,共当玄身上那像雾像云,似黑似灰的气味颜色就浮现了出来。
言小幺大部分的怀疑是指向金巧巧的,她觉得很有必要进一趟村,特别是去一趟金天柱家,恰好还有一把匕首没有交付呢!
“怎么回事?怎么会运不动呢?阿来,你洗手没有?”
见阿来手心的禁酒符没有丝毫动静,共当玄质问起阿来,他以为是阿来洗过手之后又重新自己画上的符,毕竟他觉得他画出来的符已经是可以灵活使用了。
“回王爷,属下没有洗手,自从画上这禁酒符之后,滴水都没有沾过!”
“没沾过水那这就奇怪了,我的这张怎么可以运起来,你的就不行了?”
共当玄这是忽略了他手上这禁酒符是言小幺画的,当然是可以用起来了。
现在唯一能证明的就是他能操纵他自己这一张禁酒符,而并不能起禁酒符!
“王爷这符不是这样子起的,并不是说你照着这个符画了之后它就可以有用了!”
“那还要怎样?你不是说这起符没有什么口诀吗?”
看来共当玄还是没有领悟到要点,说没有口诀并不是说没有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