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确实是骇人听闻,向来只知道隔壁老王给人带绿-帽子,没想到这隔壁老刘会把这帽子给老王带上,还一带就好几年!
“不过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图个什么…”
言小幺自言自语着,这男女之间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幺儿你说什么?真的没逼你去做什么事情?”
石氏只见言小幺开口,没听到声音,以为她是受了威胁,不敢把委屈说出来呢!
有了王桂花昧良心要卖孙女的事情,她始终心有余悸,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没有~阿娘,这事二哥三哥都是知道的,不过有一点我骗了您!”
“你果然还是骗了阿娘,这丫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阿娘可怎么给你阿爹交代呀!”
就在人裁缝铺边上,石氏当即就抹起眼泪来。
要不是身在这就具身体里,言小幺才不想管,她最见不得眼泪,上一世,她就是太坚强,根本就不知道眼泪的滋味…
厌归厌,收起不喜之情,还是得认真营业,毕竟这副身体还发肤受之她呢!
“阿娘您别急,我说骗您的事是打鱼卖鱼就我和缺一门去,刘大叔没去!”
“真是这样就好,只是…怕是吃了很多苦吧!”
“真的是这样,缺一门带小妹去找我们的时候就是他们两个。”
言三多的话还是不可信,娘儿三人都看着言二意,像是等着他的话来确定最终的事实。
他不善于说谎,也不会随意附和别人,他所知道的就是言小幺想让他知道的。
至于这之前她是不是和刘二牛待过,他确实是不知道。
“阿娘,我见到的时候,确实只有小妹和缺一门两个人!”
“叛徒,你怎么就半点儿不像我呢!”
言三多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时候,就是对言二意不附和他说谎,或者自己学着说点善意的谎话的时候…
“臭小子…”
知子莫若母,她知道言三多又是欺负言二意,她伸手毫不客气的拍在言三多的背上。
他不敢喊疼,只能是知错的抖抖肩膀,好分散疼痛感。
“缺一门是和他爹吵架了,所以他偷偷的跑出去了,我们两个就一起卖鱼了!”
“这就说得过去了!”
“阿娘什么说得过去?”
“就是他们家里没人,刘大叔就放肆了!”
言二意这句话倒是说得好,一针见血…
所谓,空虚寂寞冷时遇上…“阿娘,会不会是陈氏和刘大叔他们两个情投意合,都是自愿的呢?”
石氏有些吃惊的看着言小幺,然后点了点头。
“要是这样,那咱们做什么都是徒劳了!”
言二意看着言三多,他心有不甘,却只能忍到见着缺一门,他也算是间接的当事人,也就是他想怎么样,他这个当兄弟的力挺他就是了!
“哎…”
“小丫头你叹个什么气呢?”
“阿娘,没有什么…走吧咱们去做身衣裳吧!”
石氏不再执拗,大火烧得连旧的都不剩了,去到言大海家屋子生活,什么都没有也不行。
“对,给小妹做两件棉袄…”
一走进裁缝铺,言二意就先说出了要给言小幺做棉袄,毕竟这么冷的天,她那些单衣根本抑制不住寒冷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