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事情就是这样,这是他们往来的罪证!”
汾阳王把那些账单呈了上去。
而皇上越看账单越生气。
“高公公……高公公……这个高公公真该死!”
哐当——
水杯使劲摔到地上,陛下却觉得无法泄愤,仍然不断地在台上来回踱步。
“太后节俭,没想到全让太后身边的高公公挥霍了去!”
汾阳王也知道陛下的气从何处来。
如果说走私官员的人不是陛下身边的人那还能够原谅。
没想到,越近越信任的人就越容易犯错。
“高公公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朕记得朕小时候他还伺候过朕,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皇上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他越来越生气。
“皇上,太后极其信任高公公,若我们贸然把这些证据呈给太后,恐怕太后一味地包庇,待到那时,太后就是高公公的护身符,我们想抓他,也得得到太后的同意呀!”
高公公伺候太后几十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虽然说私自贩盐是犯法的,但到了太后那里,也许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嗯,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你们且不可声张!”
“是!”
下床了这么长时间,谢行之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行之,你的脸色怎么了?”
其实从谢行之一进门,皇上就看出谢行之的状态不对,自从进门后,他一言不发,皇上这才问起。
“回皇上的话,略有晕船,缓一缓就好了!”
皇上这才放下心来。
“行之,你是我们国家的栋梁之才,务必要保重好身体!”
“谢陛下关心!”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也被囚禁起来,也只有陛下才会这么关心他。
“前几天朕让小顺子去平安火锅城送了一份礼,朕实在太喜欢那个姑娘了!”
皇上不由得感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是有什么样的气魄才能写出这样的诗!”
这是李平安在诗会上随意念出的一句,没想到传到了陛下那里。
皇上再次感叹。
“怪不得你与那姑娘走得亲近,看来,她却是满腹文采!”
就连站在一旁的汾阳王也在旁边附和。
“那个姑娘我知道,不光有文采,而且还是神医,小义的病就是被他治好的!”
“哦?”
皇上倒也听说皇甫义的病被治好了,可是只是听说是被揭皇榜的神医治好的,并没有人向他提起那个治好皇甫义的人是李平安呀。
“那姑娘竟然还有这本事?”
绝对是人才呀!
“是呀,虽然她屡次声明她不会医术,可小义的病确实是被治好的!”
陛下又感叹了一番,最后给谢行之说。
“等到二月初二,朕的生辰宴,务必要请这位李姑娘到场!”
“是!”
谢行之和汾阳王退了下去。
走出大殿后,汾阳王忍不住开口。
“谢大人与李姑娘关系匪浅呀!”
谢行之不置可否,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已经恢复了不少气色。
“前些日子本王王妃还与本王商量,那个平安小姐与小义走得近,她有意撮合他俩呢!”
汾阳王说完这句话后就一直盯着谢行之,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而谢行之的表情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