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祭酒大人走了?”
“嗯,走了!”
田鸿飞站在小姐身边:“这祭酒大人果然一表人才,怪不得是天下文人的典范,就是因为祭酒大人全力推行《论语》,才让咱们码头的生意这么好!”
已经到了傍晚,码头上仍然人来人往,人流不断。
“现在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祭酒大人要与我们合作,不少商户挤破了头都想来咱们丹阳码头,沾沾仙气的。”
田鸿飞对谢行之推崇之至,在他认为,码头的崛起,谢行之功不可没。
“他们能沾上什么仙气?”
李平安仔细研究着装金创药的小瓶子。
“哎,小姐你可不懂了!这不是马上就要科举了吗?有一些人烧香念佛,去寺庙祈福,想要一举考中,也有一些人来咱们这儿,把那祭酒大人当成活菩萨,咱们码头可是收了不少点心了呢!”
李平安听着田大哥那夸张的话,古人果然迷信。
“从明天起制止他们的行为,咱们只是个普通码头,又不是寺庙,许愿池,不需要他们来送什么!”
“额,是,小姐!”
虽然田鸿飞不理解,但还是选择听从小姐的话。
“田大哥,我想找个货船调度,你有没有认识的人选?”
田鸿飞心想着整个码头上也只是小船三两只,还用得着大费周章地去请调度吗?
“没有!调度需要统筹规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小姐,我觉得咱的码头也不需要专门找个调度……”
“不,必须要请一个,而且要尽快!你这些天留意着,看看有没有合适人选!”
“是!”
码头这边的生意如火如荼,麻辣烫铺子那边更是客流不断。
“李姑娘,我们家少东家说了,不让你进来!”
“你放肆!我可是客人!而且我又不是来找李平安的,我是来吃东西的!给我让开!”
那位小二仍然固执地站在门口。
“抱歉,李姑娘……”
李楚楚家和李平安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
有不少人对着李楚楚指指点点。
李楚楚是偷跑出来的,这连续十几天不管日夜一直被刘庆安压榨,虽然享受了极致的快乐,但也让李楚楚痛苦不堪。
她心里爱慕的是郑哥哥。
现在身体却已经习惯了刘庆安。
短短十几天的功夫,一天没有他,她都感觉到空虚。
最近这几天她一直很矛盾,今天趁刘庆安不在家她偷偷跑出来,就是想去找郑哥哥。
但在去找郑哥哥之前,她要先去一趟李平安麻辣烫铺子那里,替郑哥哥问出供货商到底是谁?
“你给我让开,我保证只是吃一顿饭而已,绝不闹事!”
那小二已经得到掌柜的交代,只要李楚楚来,就直接把人赶走。
所以李楚楚已经在门口僵持了很长时间了。
“你看这姑娘脖子上是什么呀?”
“哎呀,走走走,真不检点!”
“是呀,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羞!”
因为她争执的时间长了,就有人就仔细地打量着李楚楚,发现她脖子上斑斑点点,一连串的红痕。
李楚楚出门的时候并没照镜子。
换句话说,最近这些天她一直不敢照镜子。
她赶紧捂住了脖子,尴尬地站在原地。
“小姐,原来你在这儿呢!我可是找你了很长时间了!”
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李楚楚仓皇地回头,看见的就是那个戴着铁面具的刘庆安。
“你放开我,我不跟你回去!”
“小姐,乖,听话!你不跟我回去跟谁回去?”
刘庆安拽着李楚楚,回到家中后就把她扔在床上。
“我只出去了这么一会儿,小姐也太不乖了!今天我该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