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却不得不乔装打扮,急急忙忙的赶到山中一所小小道观去寻几个花娘。
也不知道下次再来,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又或者再也来不成,直接就去九霄山报道了。
也不对,如果事情败了,怕是也没资格葬到九霄山。
想到九霄山,就又想到了李广,打完了西陵十国,他又跑回九霄山守孝了。
如今守孝之期已过,却是没有他入朝为官又或为将的消息,也不知是还在九霄山还是已经遇害。
遇害应该不至于,连于谦、颜子卿、冯怀英都只是下狱……
若是他见到自己,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还会像之前那样跟自己一般亲热,把自己当做那个让他骄傲无比的堂弟么?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竟是浑然不觉已走了半日。
灵云观与万花谷在不同的方向,距离长安比万花谷要更远一些,但离着太乙山下的灵溪镇却是很近。
走了半日,天色已暗,不宜进山。
几人便在灵溪镇寻了家客栈住下来,客栈虽算不上豪华,但总好过那运棉花的破船。
本以为会一觉睡到大天亮。
却不料亥时一刻入睡,子时未过就醒了。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睡了两年多,导致现在瞌睡变少了……
左右也是睡不着,李承阳干脆穿戴整齐,从窗户爬了出去,往屋顶上一坐,就等着十三来跟自己小小的浪漫浪漫。
果不其然,刚刚坐下十三就来了,相当熟练的依偎到他怀中“承阳哥哥,今晚既没星星也没月亮,乌漆嘛黑的一片,咱们坐在这里看什么啊?”
“不一定非要看点儿什么,聊聊天也挺好啊……咱们有多久没像这样在屋顶聊过天了?”
十三没有答话。
李承阳以为她又在认认真真的掰着手指头数数,正打算调侃两句,可刚刚张嘴就被一根冰凉冰凉的手指按住。
“嘘~~~好像有人在哭!”
李承阳就是一愣。
十三又直起身子“是个女人!”
这大半夜的,你告诉我有个女人在哭……
李承阳背脊一凉,也压住了嗓门儿“你没听错吧?”
十三便抬手指向客栈东边的一栋宅子“就在那宅子里,我们去看看?”
夜,宅子,女人哭……
李承阳头皮发麻“人家在自己家里哭,肯定是遇着什么伤心事儿了,咱们去偷听多不好啊?”
“不对,不是遇着伤心事儿了,是在挨打。”
“大不了就是老公打老婆嘛,这也是人家家事儿,咱们管不着,管不着啊!
十三这才“哦”了一声,然后又靠到李承阳怀中“这个老公真凶,拿鞭子抽自己老婆,还抽得那么狠。”
拿鞭子抽?
李承阳又是一愣,然后就皱起了眉头“走,瞧瞧去!”
感觉到怀中娇躯明显颤了一颤,李承阳连忙又补充道“我最恨男人打女人,没遇到就算了,既然遇到,怎么也得行个侠,仗个义!”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