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望向诺瓦,“这香用的久了,会有什么症状?”
诺瓦道:“用久了,若是停下,会头疼难忍,极其痛苦,但不会危机性命,除非是他自己忍不了,自残自杀。”
裴元佑还等着她的回应,欣儿想了片刻,摇头道:“先别说,我们跟他的交情也不深,你去说了人家也未必会信,信了也没什么用,估计他已经中毒很久了,以后再说吧!不过明日你们可以这样……”
她悄声对几人说了什么,几人神色各不相同,杨凤兰鄙视她,诺瓦无感,裴元佑哑然。
第二日一早,孟家那边的几个护院就传开了江家那边有神医,是何等的医术高超,他们之前受的伤,抹了一点诺瓦给的药,感觉好极了,这还不神吗?
这话传到孟良辰耳中,也就是听过忘之,他捧着一卷画出了房门。
孟夫人也刚要出门,见他步伐匆匆,眼下有青色,便问道:“儿子,你昨夜没睡好吗?”
孟良辰给母亲行礼,“我昨夜在作画,没有睡。”
孟夫人心疼不已,“即便要用功,也得多注意身体,连日赶路,又遇到凶险之事,你肯定也累坏了,要是担心睡不好,就让下人点上安神香,娘用了一些时日,觉得还不错,精神好多了。”
孟良辰道:“母亲觉得好用就成,回头让六姨娘再多配一些,她是医女出身,这方面知道的多。”
听到六姨娘三个字,孟夫人脸上神情是明显不自然起来,“她一次配了好多,娘都带着呢!够用到明年开春,到那时我们也就回去了。”
孟良辰点点头,“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今日天不好,等过了午后我们再进城,您不是还要去见闺中友人吗?”
孟夫人想起自己的发小,“本来不想见,可是她昨夜派人送信给我,说还是想见见,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她伸手要去拿,孟良辰躲开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匆匆离开,孟夫人纳闷不已,“这孩子在房中待了一晚上,只为作画,现在又拿了画出去,你说他是不是要把画送给谁?”
身边的老嬷嬷宽慰她,“咱们公子的画那可是千金难求,岂能随随便便送人,夫人倒是应该想一想六姨娘。”
孟夫人冷声问道:“怎么,府里又有人开始传些风言风语的胡话了?”
老嬷嬷道:“明着不敢,暗地里还是有的,后院人多嘴杂,等明年开春回去,夫人还是要尽早处置六姨娘为好,可千万不能叫她生下子嗣。”
孟夫人冷笑道:“她能生下来才怪,凭她也敢妄想靠近我儿,不知死活,此事你不要在公子面前再提,谁敢提,本夫人撕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