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文甜甜再次无言以对,当他是个照本宣科的孩子。
敷衍的拍拍他的肩膀,“好,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们赶紧回家吧。不然爹娘发现我们跑出来,又得担心了。”
“嗯!”喜宝答应一声,转过身就又一次飞奔在黑夜里。
在极快的速度下,黑夜里的一切像黑白电影倒放着往身后退去。
回到家,果然家里人发现他们出去了。正准备出去找他们,看到他们进来,都松了口气。
“喜宝,你自己皮糙肉厚到处跑不打紧,怎么还带着甜宝去,甜宝,你也是的,怎么跟着胡闹。”梅氏看到他们忍不住责怪几句。
“娘,你看,明天的加餐。”喜宝将手里的黄鼠狼递给梅氏。
梅氏接过一看,还热乎着,惊讶的问:“你们上哪弄的?”
“娘,刚刚我们泡脚时听到旺财叔家里打黄鼠狼,就跑了去看,刚好撞上黄鼠狼,喜宝就用棍子把它打死了。”文甜甜想了想,又把喜宝夜里能看见,和水渠里有田螺的事说出来。好让宋家人放心。
“对呀,小甜宝还夸我厉害呢。”喜宝美滋滋说。
宋家人再次惊呆了,早知道他天资聪慧,没成想还有这样的能耐。
“好了,人回来了就都回去睡吧,这一晚上折腾的。”宋老爹和梅氏看时间不早了,开口赶大家去睡觉。
文甜甜确实也困了,便去房里看了眼杨勇,就回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来卤田螺。
柳氏已经帮她把田螺壳屁股切掉,配料也准备好。
文甜甜直接卤就是,差不三刻钟就卤好了,正好交给水牛带去县城。
宋老三和宋老爹轮留守了杨勇一夜,天亮后就回房睡,换了梅氏守着。
文甜甜卤好田螺就换了梅氏去休息。
趁着其他人不在,她又让系统诊断了下杨勇的伤情,恢复的非常好,完全没有发热和感染的迹象,呼吸脉博也渐渐平稳,若是忽略背上的伤口,就像睡着了一样。
白天期间梅氏又用红糖兑米汤给他灌了几碗,傍晚宋老三拿着瓶烈酒端着盆热水去给他换药。
他看着布带上干涸的褐色血迹,生怕给他弄疼了乱动,还叫喜宝稳着杨勇,自己则小心翼翼的揭起布带。不成想,布满血迹的布带竟轻易的给揭起来了,完全没有粘连伤口的痕迹。
“这,怎么会?”宋老三讶异不已,待揭起全部布带,露出伤口更加的震惊。
“这,怎么可能?怎么一点重伤的痕迹也没有,伤口平整的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喜宝,你对杨勇做了什么?我活了三十多年,割个手指也没见好这么快呀,天哪,爹,娘你们快来看,杨勇的伤好了。”
宋老三太过震惊,像个孩子一样大呼小叫,惊动了家里所有人。
众人好奇的跑来,围观珍稀动物一样盯着杨勇的背。
竟然平平整整,除了有些泛红,完全看不出受过伤。
“这……我半截身子入土了,也没见过这样的呀,太神奇了。”宋老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杨勇的背,除了有些药渣子就没别的了。
“喜宝,你是怎么做到的?”众人好奇的看向喜宝。
喜宝也是懵的,“我,我就是按着村长伯伯给大黄牛包扎伤口的法子,哦,还有钟大夫的书上写了,外伤者,以气为主,以血为先,可压紧近胸处止血,再以酒洗或火烧创口……好像,比村长伯伯治大黄牛多了酒洗……不对吗?”
面对众人惊诧的目光,喜宝有些慌,不太确实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