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爹一听就炸了,“三轮车丢了,哪个缺良心的偷了去!”
宋老三卸了重担,缓过劲来,愧疚的说:“我们原想有三轮车就专挑粗的树砍,可等我们砍完了才发现三轮车不见了。我们又担心砍好的树也被偷了,所以就蚂蚁搬家一样的,一根一根轮换的往山下拖。”
“这来来回回的得多跑了多少山路呀。”文甜甜看着一个大男人都抱不牢的大树,心得的一揪一揪的。
宋老三摇摇头,喜宝也是一脸愧疚,“对不起。”
“先回家吧,三轮车丢的事回头再说。”文甜甜赶紧安抚他。
水牛则跑到三轮车边,将车厢四个角上的插销拔开,遮风挡雨的车厢就成了装货的平板车。几人合力将木头搬到平板车上。
因为树太大了,一次只能装两根,就又分了两趟,用了一个多时辰才把木头装回家里。
水牛还答应第二天帮他们先运两根木材去县里,免得耽误宋老二他们做车厢。
但是带着卤田螺去找酒楼谈合作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
文甜甜郁闷不已,但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水牛叔,今天的田螺卤的挺多的,你带些回去吃吧。”文甜甜分出一大半给水牛。
水牛知道她也是在感谢自己帮忙,便没有客气,端着田螺回去了。
宋老三和喜宝累坏了,坐在桌前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大碗饭,方才吃饱。
“这好好的三轮车怎么会丢呢?哪个会偷了去?”梅氏看到两个儿子累成这样个子,心疼的恨不得把小偷抓出来暴打。
文甜甜咬着牙,肯定的说:“八成是李婆子和文大柱。”
宋老爹闻言,慎重的说:“这个……虽然他们确实很坏,但是也要有证据的。”
梅氏听了文甜甜的话却是想通了,恨恨的说:“三轮车是个稀罕物,放到哪都扎眼的很,一般人哪敢偷了去,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他是小偷吗?但是李婆子不一样,她皮厚心黑,脸上写了偷字也不知道害臊。”
文甜甜点头,“没错,娘这话真是说到点子上了。她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又心黑。”
“我找她去。”梅氏气鼓鼓的站起来。
文甜甜赶紧拉住她,“等等,先去十一寨探探口风。看她到底是怎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咱再作打算。”
“好,秋琴的妹子就是嫁到十一寨,我这就让她去打听。”梅氏当即出门去找秋琴了。
不过等来秋琴妹子传回消息,也得是明天的事了。
文甜甜很不甘心,凭什么坏人可以为所欲为,定要她付出代价,知道有些东西偷了不光是要还回来,还要付出翻倍的代价。
秋琴也是个利索人,第二天一早就上十一寨去了,不到巳时(上午九点)就打了回头,果然三轮车是被李婆子偷去了,还大言不惭的在村里显摆说,是宋家求娶文甜甜的聘礼。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梅氏气恼不已,但若说成是聘礼,还真就不好去要回来了。
总不能说自己家娶媳妇不用给聘礼,那也太丢脸了!
文甜甜冷笑,“有聘礼就得有嫁妆,娘,叫上村长,带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咱们抬嫁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