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县君一听她这样说,立即长了气焰,冲着喜宝叫嚣:“就是,就你事多!”
文甜甜转头,又对青山县君说:“县君,你还想不想学轻功了,成天对着师傅喊打喊杀的,哪有徒弟这样当的?”
提到学轻功,青山县君眼中的气焰瞬间消减了些。
宋喜宝扬起眉毛,“昨儿你还死乞白赖求我教你轻功,叫我师傅呢。”
“我……”青山县君仍有些不服。
文甜甜摇头,“县君,做人徒弟要有徒弟的样子,才能让师傅放心教授武艺。你要认我做姐姐,也要有做人弟弟的自觉,友善对待我的家人。否则的话,我们得随时提防你,那这不是弟弟,是仇人,你要当我的仇人吗?”
“当然不要!”青山县君摇头。
文甜甜:“那就去和喜宝和好,不许再打架!”
“我不打就是。”青山县君转过头去,一脸倔强。
文甜甜见好就收,“爹,娘,三哥,稗草的作用虽然很多,但是咱们不可能全部用上,你们都是种田的好手,一会咱们商量看看,拿它做什么最有用。”
宋老三面色一慌,“……甜宝,你还没有想好呀?”
梅氏瞥一眼儿子,“老三,你急啥,反正作了最坏的打算了。甜宝,不急啊,咱慢慢想。”
这,可真是无底线的宠溺呀。
文甜甜感动不已,搂紧梅氏的胳膊,“放心吧,娘,咱们家的日子一定能越来越红火的。”
忽地又想到什么,对宋老三说:“三哥,你去看看杨勇姑父在哪里,得空的话过来一起商量。”
话落,斜后方忽地传来杨勇的声音,他要笑不笑的说:“不会吧,我这么大个人,不会那么没有存在感吧。”
“……”文甜甜哑然失笑。
原来他一直站在不远处。
他说过会保护自己,那么青山县君和宋喜宝打起来了,肯定不会离自己很远。
文甜甜没正经的打趣道:“哪里,那是因为姑父和大山一样高大威猛,我眼拙给看漏了!”
杨勇哭笑不得,“就你能说!”
“这孩子,没大没小!”梅氏佯怒的拍了下文甜甜的肩膀,转头对杨勇说:“杨勇兄弟,你不是本村人,不用天天出工,以后甜宝那块地就得你多操心了。”
文甜甜却是笑道:“娘,杨勇姑父见多识广。他的能耐可不能圈在那一亩地了。”
杨勇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哦,看来甜丫头已经有了主张。”
文甜甜得意的笑笑,一边往家走一边说:“那是当然,我想过了,比稻谷更值钱的只有酒,所以我们种出来的稗草就主要用来酿酒。”
梅氏:“酿酒,倒是个好主意,只是酿酒得等到稗草结穗,酿制时间也要个把月,只怕晚稻收完了,咱们还没有收成。还有个问题是,一斤秕谷最多出三两酒,只怕也抵不上稻谷收成。”
每年秋收之后,地里就会有很多秕谷,妇人们便将这些秕谷收集起来,与陈米一起酿成谷酒,卖给收山货的贩子,有些酿酒手艺好的,比卖稻谷值钱的多。
但正如她说的,时间长,出酒量少。